> “听我的,按计划行事。” “真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老夫也只能陪他玩一场大的。” “祖师的神魂,哎……” “千万别逼我。” 三长老嘴唇喃喃,传音入耳道:“情况有变,要不要叫那位回来?” “他的存在事关道门兴衰,你不能一昧的纵容他呀。” “一天天没个正行,去哪不好,非得去杂役院折腾,这叫什么事?” 太虚子瞪眼道:“他要是听我的话,会特-么从后山禁地跑出来?” “老木头,榆木疙瘩,死脑筋,臭脾气。” “哦,不对不对,是槐木疙瘩。” 三长老崩溃道:“今时不同往日,小心驶得万年船。” “贼人的目的尚不明确,如果真是为他而来,这不是自投罗网?” 太虚子愁眉苦脸道:“我试试?” 三长老强硬道:“不是试试,是一定得让他回来。” 太虚子怒了,嘴皮子直飞道:“他和我一样武力十五层的修为,且早我十年破境,如今正在感悟天道。” “按他前几年的想法,是想下山入世明悟心境。” “我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给他下跪了,这才求得他缩小范围,只在道门胡闹。” “杂役弟子是最底层的存在,能感受到众生真实的喜怒哀乐。” “那根烂木头打不能打,骂又没用,怎么给你一定叫回来?” “要不你去?” 三长老气急败坏道:“你是掌教我是掌教?树是你放出去的,叫他不回来不是你分内之事?” 太虚子厚颜无耻道:“我早就想退位让贤了,你们几个,来来来,谁愿意坐道门掌教的椅子谁坐,劳资不稀罕。” “实在不行,我早日传位,叫小争儿回来接班。” “当年师傅喝酒喝糊涂了,硬拉着我陪他摇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 “说什么只要我能赢,就送我一件大礼。” “我以为是秘术道法,作弊赢了他两局。” “结果嘞,礼物是道门掌教。” “日个鬼眼哦,早知如此,我把两只手剁了也不作弊啊。” 三长老风中凌乱,久久说不出话来。 尼玛,敢情掌教之位是这么来的? 这要是给蒋岳中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去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