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它只是单纯的灵体,不曾拥有修为。 这样一来,当心神靠近地魂,我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从它身上逼出了两滴紫红色的雾气精血。 盛放魂血的器物是灵溪为我准备的,说是灵玉打造,不染俗世尘埃,争取不让外界浊气污染魂血。 搞定完一切,我小心翼翼的将玉盒放在胸口。 而这个时候,太虚子怒不可歇的悲愤咆哮响彻九峰山间。 “道火儿,你个叛徒。” “我%¥#……呜呜呜,你怎么能置道门于不顾?” “王-八-蛋,老夫待你不薄。” “完了,完了啊。” 他踉跄走动,摇摇欲坠。 三长老劝慰道:“大师兄,再等等,或许是出了意外。” “火儿几十年没与肉身融合,说不定……” 太虚子破口大骂道:“说不定个屁,道沉老祖留下的秘法,我与火儿能彼此感应。” “就在刚才,那股感应断了。” “这丫头根本不是在憋大招,她跑了,跑了懂不懂?” 白发老头歇斯底里,口水乱喷道:“都是你们给惯的,你们,你们得负责。” 三长老叫屈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平日里接触火儿最多的是你。” “你不许她吃糖,不许她乱跑,整天给她立规矩,罗里吧嗦的。” “要我看,火儿八成是被你气走的。” “她临走时的样子,眼泪婆娑的,那分明是舍不得道门。” “既是如此,何故狠心不管不顾?” “大师兄,你得学会自我反省。别遇到恶心事就往师弟师妹身上推,都是道门掌教了,要点脸行不?” 太虚子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三长老屁股上,不容反驳道:“这件事你来背锅。” “来人啊,将三长老囚禁主峰大殿,让他跪在历代祖师的神位前承认错误。” “道门气运的丢失,皆因三长老而起。” “此事,老夫必须给道门交代。” 三长老抖了抖嘴,弯腰跪地,惨然应下道:“弟子有罪,请掌教责罚。” 这一夜,道门气运“莫名其妙”的丢失三分之二。 掌教太虚子站在观星台上骂了一夜。 一边骂,一边咬牙切齿的吃糖。 橙子味,巧克力味。 而那些叠放整齐的糖纸,被他抛入无尽深渊。 月光的照耀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