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努力寻找阵眼。 只要是阵法,都得借助阵眼催动。 杀阵,幻阵,迷阵,皆是如此。 “别白费力气了,如果阵眼这般容易被你找到,哪还算得上守道者的底牌?” 长发老者盘腿坐下,语气嘲弄道:“长途奔波,你的气息很不稳定,体内灵力消耗大半,且来不及补充恢复。” “加上杀阵的持续消耗,等你修为跌至武力十六层的那刻,便是你的死期。” “谁都救不了你。” 睡老怪神色复杂道:“你,上一次交手,你手下留情,说我们有缘分在。” “不知这缘分从何而来?” “身为守道者,我无法对你投桃报李,老夫惭愧。” 他懊恼低头道:“你小子,哎,老实点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破坏华夏规则?” “还有,你抢魂血做什么? 那玩意又不能融入气运。” 我没有回答,因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多说无益。 睡老怪是守道者,我是他们眼中的犯人。 立场不同,所谓的缘分说出来只会连累谢小猫。 “我这辈子从不欠人恩情,你是唯一一个。” 睡老怪来回走动,犹豫纠结道:“这样,我告诉你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让你死能瞑目,两不相欠,你看如何?” 长发老头呵斥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睡老怪反驳道:“一码归一码,劳资人情不还,心境有损,拿什么圆满天道?” “做人别那么自私,只管自己不顾别人。” “上一次我运气好,替你们挡了灾,这总是事实吧?” 长发老头轻哼一声,没再争辩。 睡老头询问另外四人道:“你们怎么说?” 四人眼神交流,其中一位黑脸老太婆当即开口道:“有腾蛇阵在,他插翅难飞。 这个要求,尚不为过。” 睡老怪得意道:“囔,五票对一票,别说我私自做主。” 说着,他靠近阵法,抓耳挠腮的尴尬解释道:“我和你对了一掌,趁机在你掌心留下了守道者专门追踪敌人的“魂灵”。” “这东西无灵力波动,入体即逝。” “除非你将精血涂抹在手掌,再以修为逐渐感应逼迫,方能让它显形。” “不,不好意思。 你待我宽厚,我却卑鄙无耻了一回。” 他一边说,一边退后,唉声叹气,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