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井底,发出腐臭味的尸体。” “这,将是你的下场。” 苏宁一头雾水道:“啥?” 蛆烫头的青年一手按向腰间的随身听,调小声音道:“爱是砂糖,甜到忧伤。” “我是一朵半途而废的花,绝望之后,依旧等待开放。” “而你,眼泪成塔,悲伤和河。” “会失去永久的太阳,沉沦黑暗。” 苏宁无语道:“不会说人话?” 蛆烫头青年冷笑道:“凡夫俗子,岂懂我葬爱家族的高贵?” “骗我兄弟的钱,害他摔跤断裂大腿骨。” “小子,你知不知道春溪县是我马强的地盘?” “江湖人称冷少,就是我了。” “怎么说? 是我让兄弟整死你,还是你老实给个交代?” 苏宁恍然大悟,表情变的戏虐道:“你是那光头的朋友?” 蛆烫头青年扭动颈脖,轻甩长长的斜刘海道:“永垂不朽的东西,往往不是爱情。” 苏宁对这种说话方式打心里感到崩溃,当即一耳光甩上去道:“给劳资说人话。” 葬爱家族冷少懵了,紧捂脸颊,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苏宁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三拳两脚,揍的几个社会青年躺在地上抱头惨叫。 下一刻,他扯住马强的头发,屈膝狠撞。 只听见“砰”的一声,蛆烫头青年倒下了。 鼻血狂飙,疼的眼泪汪汪。 苏宁大步向前道:“葬爱家族冷少? 很牛吗?” “知道我什么身份地位?” 蛆烫头青年弱弱道:“你,你哪一路的?” 苏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嚣张道:“和平精英微-信区,舔包堂堂主。” 音落,人已走。 远远的,只听他一本正经的唱道:“想念你,想念你,想念你的欢笑,整颗心,已属于你。” “溪溪,真的好想你啊。” 蛆烫头青年鼻涕混杂鲜血,狼狈钻进车里,大声道:“走。” 手下小弟询问道:“冷少,是不是回去多叫点人?” “这小子会功夫,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我觉得大家伙得带上武器,给他来个突然偷袭,这样,肯定能报仇。” 马强破口大骂道:“人家是堂主,手下好几百号人。” “荆棘丛生,我不能倔强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