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心服口服,生不起半点反抗。 裴川趴在卫生间里呕吐,直到他逐渐清醒,被灵溪揪着耳朵拎来客厅。 “来,吃饭时说的话,麻烦你重复一遍。” “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旧社会,醉卧美人膝。” 灵溪俏脸凝霜,手里捧着银针布卷道:“你风流成性,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懒得管,也不想过问。” “这是你的私事,身为师姐,我给你自由空间。” “但你明目张胆的教唆苏宁不学好,几个意思?” “是觉得太玄剑不在我手上,没法一剑刺死你?” 裴川酒醉之后,这会呈半醒状态。 他蹲在地上紧捂脑门,舌头松散,语无伦次道:“不,不是。 师姐,你听我给你好好掰扯掰扯。” “就刚才,我喝酒的时候抽了根烟。” “我只抽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风抽了。” “我想风应该也有它的烦恼。” “可风有烦恼,它为什么要抽我的烟呢?” “于是,我开始抽风。” “我抽风了啊师姐,抽风说的话不能信。” “饶,饶我一次,别和那种情况下的我计较。” “你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罪魁祸首是苏宁,好好惩罚他。” 说完,裴川连滚带爬的往院子里跑,英雄气概散的一干二净。 灵溪扬手,密密麻麻的银针飞出。 裴川双腿夹紧,屁股上银光闪烁。 最终,他硬着头皮爬回客厅,老老实实跪在苏宁身边。 灵溪手捧热茶,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裴川疼的龇牙咧嘴,嘀咕不断道:“还真凰星,狗屁,你就是颗灾星。” “干啥啥不行,连累我你第一名。” “不知火舞的弟弟,简直不知好歹。” 苏宁辩驳道:“明明是你自己怂,敢说不敢承认?” “抽的一手好风,拿烟撒气呢?” “哟哟哟,别撅屁股了好吗,娘的要死。” “知道百-度为啥叫度娘吗?” 裴川扭头拔针,下意识问道:“为啥?” 苏宁低声怪笑道:“在百-度里,十二生肖都有属于自己的贴吧,唯独鸡没有。” “没有鸡啥子吧,还不娘吗?” 裴川回味半晌,凶神恶煞道:“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