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萧墨棋沮丧道:“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昆仑门规在上,贵为一峰长老,是绝不允许私下敛财的。” “尤其是借所学本领谋取私利,助长贪婪之心。” “一旦被掌教师兄知晓,必受重罚。” “轻则面壁思过,重则废除修为。” “我已擅自下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哪还敢破坏规矩?” 灵溪附和道:“师叔说的没错,昆仑确实有此门规。” 苏宁干笑道:“这规矩不公平呀,你看,溪溪是昆仑少掌教,每一次出手“看事”明码标价三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少掌教尚且如此,长老又何须顾忌这些表面形式?” 萧墨棋解释道:“灵丫头不同,她是代表昆仑入世的亲传弟子,又是下一任掌教接班人。” “不管是为了昆仑,或是为了自身,她都必须在红尘俗世“宣扬”昆仑威名。” “说的简单点,这就是打广告。” “让世人知晓昆仑有何手段,凭什么立足华夏六脉之一。” 苏宁耸肩道:“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萧墨棋接着说道:“我在宣阳市呆了八年,本以为,会一直呆下去。” “谁曾想,四年前的某个晚上,有个中年男子过来找我,请我去他家看风水,顺便为他儿子根治虚病。” “说实话,我本来不想去的。” “因为我认识那家伙,他是宣阳市排名前二十的富豪,姓黄名震奇。” “关于他家的蹊跷事,我早在同行的口中有所耳闻。” “据说不到三年的时间里,黄家死了五口人。” “从黄震奇九十多岁的爷爷开始,到他父亲,再到他三位兄长,莫名其妙的跪在马路上暴毙而亡。” “诡异的是,这五个人临终之地竟然在同一个地方。” “好端端的突然下跪,然后就没气了。” “我只想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过日子,混口饭吃,没指望飞黄腾达挣大钱。” “所以,我一口拒绝了黄震奇,表示自己没能力帮他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