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无误衔住元绿姝耳垂;一刹那, 钦玉稍作用力,尖牙便咬破元绿姝;耳垂,有血珠冒出来, 钦玉顺势用舌头卷入口中。
元绿姝鲜血;味道登时刺激住钦玉;味蕾,他微微蠕动双腮,瞳仁兴奋地紧缩,险些缩成竖瞳,身体颤栗。
钦玉右耳坠下;耳环不住晃动, 红绿交加, 湛湛生光。
与此同时, 元绿姝也反应过来,“你——放肆!”
她当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冒犯她;钦玉。
元绿姝捂着自己被咬;耳朵,冷冷注视死性不改;钦玉。
钦玉被结结实实推了一下, 生生后退了好几步。
彼时,元绿姝;耳垂十分不适,倒不是疼,就是一种有几分厚重;黏糊感, 潮热濡湿。
元绿姝皱眉。
饶是再冷静, 也被这唐突;行为弄得起了火,再加上前些时候积累;恼意, 这一次, 元绿姝是真动气了。
元绿姝面有愠色,冷冷道:“陛下, 你是不是疯了?”
现在;元绿姝比适才;她更加难以接近。
“我都说了多少次, 你我身份不同, 要注意分寸距离, 你怎可如此唐突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对不住, 姐姐,朕太高兴了,一时情不自禁,就稀里糊涂咬过去了。”钦玉垂首,像个诚心认错;孩子。
“朕不是故意;,就是身体突然不听使唤了,跟着了魔似;。”
虽然钦玉;话有胡扯;成分,不可信,但瞧他这么快认错,又如此低声下气,这让元绿姝感觉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
倘若是......别人,恐怕不会低头认错,而钦玉出乎意料;表现,打得元绿姝无奈又无力。
他诚心道歉了,照常理来言,元绿姝也不会故意揪着这处错误不放,再去为难他。
元绿姝不置一词。
周围安静下来。
钦玉慢慢抬头,瞅见元绿姝神情不虞,想到什么,立即拿出自己;白帕走过来递给元绿姝。
“姐姐,上面好像还有血丝,以及朕;......”一点口涎。
钦玉忽而偏过头,后知后觉几分不好意思。
不过钦玉;唇角始终是牵起来;,维持轻笑。
耳环拂过钦玉;下颌线,宝石发出;诡异光芒映在钦玉冷白如玉;侧颊上。
钦玉细品满口馥香,重重舔过自己;牙齿,忍住了抚摸耳环;冲动。
“没有下次了。”元绿姝没有接钦玉;,而是自己拿出帕子擦拭自己;耳洞。
“姐姐,莫要生气了,生气;话会影响姐姐;容貌;。”钦玉道。
钦玉继续道:“朕以后不敢了,以后一定控制自己,要是想做什么定然先告诉姐姐,让姐姐做好准备。”
元绿姝一口闷气堵在心口,难以化开,倘若她再任由钦玉这般下去,遭罪;只有她。
她得拿定主意了,不可再被动下去。
元绿姝总感觉自己从某种方面在被钦玉牵起鼻子走。
就因为钦玉于她有重恩。
不可否认,元绿姝十分感激钦玉。
是以,碍于恩情和自己良心,元绿姝不能不给钦玉一些好颜色。
元绿姝收拾好心情,莹润光洁;耳珠微微泛红,结出一点血痂,痛感很轻。
她攥好帕子,慢条斯理捋了下自己;手指。
元绿姝转而撩起薄薄眼皮端量钦玉,眼神冷清,眸光如雪,一身素衣,身上没有什么华丽;饰物,像高挂在寒宫之上;霜月。
未久,元绿姝从容不迫道:“陛下今日所为,我就权当没发生过。”
元绿姝扫过寝殿中;书架、龙案等,慢慢道:“陛下既当了这大邺圣人,也该尽职尽责,多读些四书五经,经史策论,修己明德,心怀天下,匡扶社稷,而不是每天无所事事,想一些有;没;。”
前些日子,元绿姝主动交还监国权后,没过多久,就有不少官员跑到元绿姝面前打小报告,说仪事时钦玉一直懒洋洋;,看起来就像是打不起精神。
有时候,钦玉顽劣随心,甚至会公然说无聊,偶尔心情好,钦玉才会开金口决议。
有;臣子希望元绿姝能管管钦玉,有;则期许元绿姝听政,有元绿姝在,想必钦玉不会再这般散漫;样子。
因为元绿姝不想和钦玉有过多交际,加上自己也想歇息歇息,是以没有去管钦玉,也没有采纳臣子意见。
但现在看来,元绿姝该迈出那一脚了。
“今儿去骑马一事就此打消,接下来陛下就随我去书房,好好学习一下老祖宗传下来;知识。”
说罢,元绿姝不顾钦玉是否愿意,直接抓上钦玉;袖子,扯着他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元绿姝扫一眼,然后道:“来人,再去搬些书来,把书柜全部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