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平静的战场上划过一声刺耳尖叫:【好痛!】
高举自己被咬出牙印的手,隐队员面如菜色:【被野猪咬了!】
“哎呦,”一看到伊之助,舞青萝就想笑了:“你咬人家干什么啊!”
人家给你疗伤呢!
“话说他都这样了还有力气咬人?”
【唔哇!】正忙着给猪头少年包扎伤口的另一个隐队员惊得目瞪口呆:【这家伙好有精神啊!】
话音未落,猪头少年身躯一震,【嗤唔】一声,从野猪头套的鼻孔里喷出大股鲜血。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在一旁帮忙的剑士急得不行:【他吐血了!好像要死了!】
【怎么办,血太多,药喂不进去啊!】
【打吊瓶吧!】被猪啃了一口的隐队员也管不了这点疼了,扭头去包里搜东西:【效果一样的,不一定要靠喝!】
他们这边吵吵闹闹,另一边也相差不大。
【拜托各位,】趴在地上,由着隐队员给自己包扎伤口,善逸闭着眼泣涕涟涟:【如果我死了,请转告我的爱妻灶门祢豆子……】
什么鬼。隐队员无语凝噎:【人家就没嫁给你好吧。】
居然好意思觍着脸说是“爱妻”,真不怕人家哥哥揍他!
对于这句话,善逸全当过耳旁风,十分倔强地继续哭道:【顺便把我英勇就义之前的壮举、和对她矢志不渝的爱都转告给她……】
【这家伙始终碎碎念个没完啊。】
不过尽管吵闹,好歹这两位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受治疗了,但另一个就有些叛逆。
【富冈先生,富冈先生!】
两名隐队员焦急地张开手臂,试图拦下一步一步往前行走的黑发青年:【您受的伤很重,请不要再乱动了!】
【我已经喝过药了。】
【不不不,还有无惨的毒,现在的情况……特效药并不能够让您的身体完全恢复啊!】
【炭治郎他人呢?】不再看他们,富冈义勇四下环顾着寻找自己的师弟:【他还好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隐队员把手臂一展,挡在他前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总、总之还是先让我们为您疗伤吧!】
可就算再怎么挡,富冈义勇还是看见了。
就在前方,失去了一条手臂的赫发少年浑身是血,他单手握刀,跪坐在地。
几个人正试图将他的姿势转成躺在地上,方便治疗。
【他……】
【啊?】闻声回头,发现纠缠在一块的三人,一个隐队员愣了一下,连忙摆手,生怕水柱大人误会什么:【还有呼吸,也还有脉搏呢!】
【虽然都很微弱,但是还能救回来…他求生意志挺强的。】
【……】看看他们,又呆呆地看看炭治郎,富冈义勇迟钝的大脑用了好几秒才把这两句话分析清楚———【炭治郎还活着…】
隐队员们连连点头:【对对对!请不要担心。】
大脑早已浑浑噩噩一片,思绪像是被浇了一瓢水的面粉,全部变成了大大小小的疙瘩。
富冈义勇慢慢地往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在终于靠近了炭治郎后,他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扑通跪了下去。
【幸好…你还活着……我最起码,保住了你……】
沾着斑斑血迹的手掌抚上了火焰刀镡后方的少年的手:【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千骨……我好像一直在被别人保护……】
【对不起,】他颠三倒四地说着,泪水冲淡颊上的血斑,可冲不去心底的酸涩与痛苦:【我没能保住她,如果我能再强大一点……】
【还好你活下来了……】
“不要哭,富冈。”嘴上这般说着,轻水自己却忍不住又掉眼泪了:“千骨她还活着,你已经很厉害了。”
“不要自责,战场上情势多变,大家都尽力了……”
【哥哥、姐姐!】
经历了一夜的长途跋涉,粉衣女孩终于赶在日出之后抵达了硝烟散去的战场。
她流着泪,高声喊着,在几个隐队员的指示下寻了过来。
【祢豆子,】听见她喊姐姐,隐队员们的表情都变了,其中一人哽咽着说道:【千骨小姐的事情……我们很抱歉……】
祢豆子茫然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隐队员低头躲开了这道视线:【对不起…】
“祢豆子会很难过吧……”
“别说祢豆子了!”一人肿着眼道:“我也很难过啊!”
“我差点以为花掌门就那么没了!”
还好还好,上天垂怜……
“师兄,”不知名山脉之中,青衣修士抬手按住身旁灰衣男子的肩膀,在其转头之际沉声说道:“待花掌门归来,我预备向她求亲,你看我带什么礼物比较好?”
“………”看了他一眼,灰衣男子默默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是人吗?花掌门才十四岁。”
“?”青衣修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懵了:“你在说什么?花掌门早已年过双十了啊,只是碍于境界罢了。”
境界提升上去后呈现的就是成人姿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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