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帝国这...太激进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第二帝国只是个概念,我们可以看形势改变星区的名字,就像是基利曼的五百世界一样。”
“这....”
看着察合台还是犹豫,佩图拉博只得先缓缓,他决定先跟察合台把关系搞好再说。反正察合台反对是察合台反对,他要干事情是他要干事情。
“总有一天你会加入这个伟大事业的,不过现在让我们聊些别的。”佩图拉博让察合台跟着他走,他们二人登入穿梭机来到了恸哭者的泪之母战舰上。
刚刚加入恸哭者战团的新兵正在训练,不过和他们陪练的可不是霍普战团长,在佩图拉博的眼里这个战团长菜的抠脚,所以他更喜欢用铁骨机器人当新兵的教练。
“喝啊!”新兵抄着链锯剑冲向铁骨,他们正在实战中构成一个能配合作战的小队。反应较慢的新兵成为了突破口,铁骨将他们构成的包围圈撕开,毫不留情的将这些新兵打飞。
盔甲凹陷骨骼开裂的声响从没断绝,在下面准备已久的药剂师把受伤的新兵拉下去治疗。
“所以当年的钢铁勇士也是这样训练的吗?”察合台好奇的问着。
“也许吧...”佩图拉博谈到曾经的钢铁勇士就有些沉默寡言,但还是对察合台略微讲了些过去的事情,“钢铁勇士不仅擅长进攻,同样擅长于医疗。”
察合台也知晓一点佩图拉博在军团的作风,当年佩图拉博刚接手军团就搞十一抽杀的行为也是让他反感许久。
“所以你刚才是隐晦的道歉吗?”
没有回答察合台,佩图拉博只是沉重的叹了口气,便匆匆走过流血的训练场。
察合台更加惊讶了,他可从来不知道佩图拉博有如此平静的时候。在大远征时期的军团会议上,他远远的看过佩图拉博的脸,一张永远不满,眉头锁死的阴郁面容。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是带着那样的不耐烦,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冲上台用拳头砸在别人的脸上一样。
“在亚空间游荡的这万年,你似乎释怀了很多。”
“释怀?哈哈...那可没有,等见到多恩我还是要给他脸上来一拳...我只能说一个干净的大脑确实让我的情绪缓和不少。”佩图拉博指着自己光溜溜的头,“脑中不会出现全知的数据,眼前也没有恐惧之眼时刻盯着我。”
“这是堕落的后遗症吗?”
“后遗症?哈哈,这诅咒在我出生时候就缠在我身上了。”
“如果当初你说出口,也许我们会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哦算了吧!”佩图拉博摆摆手,“科兹不也是整天遭受预言的困扰?你们有人能帮他吗?多恩那个混蛋还谩骂他是个疯子,一个懦夫...当年不会有人来帮我的...我也不需要有人来帮我。”
“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混沌是这样的存在...”,察合台抿了抿嘴,他确实知道科兹和多恩的冲突。多恩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科兹则是一脸惊恐的被关在禁闭室中,等待着其他原体的判决,在本着不杀害任何一名兄弟的原则下,科兹和他的军团被排挤到大远征之外,从此一蹶不振。
“你知道那个小子,他有些时候确实没个正经样子,但说出来的话还挺直击要害的。你知道他给我讲过一个笑话,他说:有个人叫皮老板,皮老板有着简单的人生观,全满足了你就能得到他的爱和真心。”
察合台静静的听着佩图拉博的唠叨,将他现在的样子和远征时期的阴影对比。
“一是,皮老板渴望获得别人的关爱和理解。二是,皮老板不需要关爱和理解,因为爱是别人对他的算计。”
“这是无解的矛盾,满足第一条就会违背第二条,满足第二条就会违背第一条。我并没有听出来这是个笑话,除非这个‘皮老板’有着很深的寓意。”
“是啊,确实有很深的寓意。”佩图拉博停下步伐,他转身看着察合台,淡淡的说,“我就是皮老板,这就是最大的笑话,一个拧巴人。”
两个原体之间只有沉默,佩图拉博嘲弄的笑了一声,“当时我气坏了,追着他打,看到那个刚建起来的缺口吗?也是我弄出来的,还有我这条腿,也是骨折了好几天才恢复,曾经我宣泄完怒火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战战兢兢的子嗣,现在我宣泄怒火受伤的只有我自己,这么想来还挺对不住他们的,不过这声道歉已经迟到太久了,丹提欧克、弗里克斯,他们的死根本就没有必要。”
佩图拉博走到一个封闭的门口,他的手放置在门锁上,沉重的大门缓慢的打开,察合台也在佩图拉博的邀请中走入房间。
一盏灯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战马牢牢抓住了察合台的眼球。
“我知道你喜欢自由的驰骋,我也知道你不喜欢骑摩托...骑摩托只是你无法乘骑骏马的一种代替罢了,在你的内心深处,你还是更喜欢骑马。”
“这...”察合台颤抖着嘴唇,他用手抚摸着金属战马的身躯,并不觉得冰冷坚硬反倒是和活马一样富有生命的柔软触感。战马将察合台的思绪引到巧高里斯的草原,那时候他还没有成年,能自由的感受骏马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