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确定每次打电话都是由她本人吗?”韩昀想了想又问。 “能,她的声音我自然是能听出来的。”司马启咳嗽了两声。 “最近一次给她打钱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韩昀问。 “两个月前,打了十万。”司马启直接说道“打到王庆年账户。” “是从你账户走的钱?”韩昀问。 “不是。”司马启摇了摇头,然后说“杜维康的钱也是打在我妻子账户上,只不过她的卡由我保管。我的支出多数都是用那张卡。” 韩昀想了想,然后凑到于淼淼身边,对她说道“你找人查查韩秀丽银行卡内流水,看看最后一次转账给王庆年的具体日期。” 于淼淼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 韩昀重新看向司马启,继续询问道“最后一次打钱之前,王宝儿也是先联系的你?” “恩。”司马启点头。 “说了什么。”韩昀问。 “就说让我给她打一笔钱,我问多少,她便说了十万。我还正想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司马启如实说。 “我记着之前你说,你觉得王宝儿胃口越来越大,曾去找过她。”韩昀问“见到她了吗?” “见到了,但没谈这件事。”司马启看向韩昀说“当时好像被什么事儿岔过去了。哦,对了,是她儿子打翻了什么东西,她去教训儿子,我就走了。” 韩昀紧皱眉头,直了直身子,然后说“王宝儿以前联系你,跟现在联系你有什么不同?” “不同?”司马启眨了眨眼,想了几秒然后说“要说不同,那就是越来越理直气壮,而且话也少了。以前时还会客气两句,问我方不方便接电话什么的,后来电话接通就直奔主题,也不闲聊了,说完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查到具体日期了。”于淼淼将手机递给韩昀看了眼。 “你在联系下吴波,问问两个月前王宝儿去会所查账的时间。”韩昀小声吩咐道。 “好。”于淼淼说完直接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你们不是还怀疑人是我杀的吧?”司马启有些不解。 韩昀摇了下头,然后说“那个保险箱在送去叶玲家之前,你就没再次查验了,对吧?” “没有。”司马启说。 “那董明把钱给你后,不是还跟你一起去吃饭了吗?”韩昀想了想又询问“吃饭时保险箱放在哪儿?” “车里啊。”司马启答。 “你跟董明喝酒了吗?”韩昀问。 “喝了。”司马启答。 “喝醉了吗?”韩昀问。 司马启点了点头,然后说“醉了,我们一起喝了挺久的时间,后来是找的代驾开车送我回家的。” “代驾是谁你还有印象吗?”韩昀问。 “没什么印象了,喝得实在太多,我是被董明扶上车的,连怎么回的家我都记不清了,在记事儿就是第二天睁开眼了。”司马启摇了摇头答“那场酒脑袋疼了一天。” 于淼淼从外面走了进来,坐下身后在韩昀耳边说“转账过去的时间,跟王宝儿去会所查账的时间是吻合的。我查了前几起转账,也是如此。” 韩昀盯着司马启皱眉,然后什么也没问,便起身走了出去。于淼淼跟在后面出来,询问“你查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觉得奇怪吗?”韩昀看向于淼淼说“王宝儿为什么非要去会所查账时管司马启要钱?” “是啊,为什么?”于淼淼愣了下。 “是有人趁王宝儿去会所查账,给司马启打电话敲诈他的。”韩昀直了直身子,靠在墙上看着窗外说“我真不想怀疑到他身上,但现在他的嫌疑变大了。希望我猜测的是错的。” “他……是谁?”于淼淼依旧不解。 韩昀深吸口气,表情异常严肃地说“王庆年。” “王宝儿孩子?”于淼淼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摇头说“不可能啊,你怎么会怀疑到他身上。这孩子才多大,哪敢干这种事啊。” “就是因为他小,因为他可怜,小小年纪也没学上,没朋友,这些种种原因才没怀疑他。”韩昀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可是他确实这么多年也一直在遭受王宝儿迫害,以爱为名的迫害。你不可否认他心理是扭曲的,咱们过去时,他很紧张。你可以说他是因为胆小,面对外人紧张,也可以说他是因为自己做过某些事怕被发现所以才紧张。” “依据,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