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时候气息烫得嘴唇干裂。
她在地上折腾很长时间才把自己移动到薄被上,然后就意识模糊的昏睡了过去。
晚上由于宫尚角不在宫门,宫远徵忙活一天工作。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听见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才想起来,自己房间里还有一个无峰刺客的事。
宫远徵看着哆哆嗦嗦躺在地上的云雀,觉得她像是没人要的濒死的小动物。
宫远徵将屋子里的蜡烛点亮,又走到云雀身边打算查看情况。
“无峰的刺客这么脆弱吗?”怎么这么容易生病,看样子发高热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宫远徵微微蹙眉,在怀里拿出一个瓷瓶,给云雀喂下解药。
他哥还没有回来,她不能死,还没审她呢。
伸手解开绑着云雀的手脚的绳子,给其把了脉搏后又把人绑好,出门去医馆给这个快要烧傻的云雀熬药。
“噗~”云雀睡梦中嘴里被喂入苦的要命的药,下意识就要吐出去。
宫远徵看着自己被喷了一身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