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古德先生没说错。”
“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康奈利·福吉会变成这样……”邓布利多站起身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曾经的他是个热情的人,时常会向我请教……患得患失……担心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好……”
维泽特问道:“邓布利多校长,他这样算是……恩将仇报吗?”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语气变得古怪起来,“或许他只是找回了自我?在某一方面,我还是可以理解他的!”
维泽特有些疑惑,“邓布利多校长?”
“权力呀!这是一种可怕的东西!”邓布利多感慨道,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黑压压的夜空,宛如深渊一般,没有半点星辰的影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身走向柜子,从中捧出冥想盆。
“年纪大了……有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一些事情。”他轻声说道,“一些关于年轻的事情……”
“既想要去回味,又恐惧、后悔这种感觉……还希望和别人谈起,又不希望别人知道……特别地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