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做。”
“…”
没过多久白酒便回来了,但约翰看周围的仍在认真巡逻的巡警,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
“昨晚的位置,还记得吗?”
约翰又侧头看了眼拉开后座的白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从地发动汽车,朝着伊藤百二家开去。
而后座的白酒则将这件已经达成目的的卫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
虽然这身卫衣接下来一直穿到任务结束也没有问题,但他并不习惯这种浅系配色,就好像将他暴露在光明中一样不适。
他最里面是一身覆盖至脖颈处的黑色紧身衣,连着手腕出的黑色手套是一起的,中间还套着一件贴身功能夹克。
天台上出现过的那把枪此刻正在上面。
将原本就扔在后座的黑色外套再次穿上,带上兜帽,并确保除了手以外的关节都不再漏于表面后…
一枚全(身)黑的白酒再次诞生。
只是通过后视镜目睹这一切的约翰只想默默问一句——
你不热吗?
当然他忍住了,选择了问出另一个同样重要的点。
毕竟修作向来不会主动穿这类浅色系的衣物,他习惯一身黑,除非没得选。
但现在看来可不像没得选的样子。
因此只可能和任务有关了。
“这衣服是?”
“伊藤千木的,他是伊藤百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