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让他的伤口有重新裂开的可能。
不过…
他难道还能指望琴酒照顾下他的伤势吗?对方没直接开枪弄死他、还愿意将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也算是仁义至尽了。
“有时候我很好奇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沙发另一头的琴酒自顾自地点上了一支烟,打算好好和夏目谈一谈,以尝试补上这份延迟的亲情。
毕竟,将一个人培养到这个地步是需要消耗许多精力的,也是需要消耗许多资源的。
虽然组织并非是无法承受花费在白酒身上的沉没成本,但琴酒同样并不认为放弃掉如今的白酒是所谓的及时止损。
他想BOSS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才允许了白酒回国,并对他交代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嘱咐。
这便是…
琴酒在这几个小时内思考出的答案。
“我记得你小时候明明很怕我,却总喜欢往我身边凑,甚至每次我出任务都想要跟着。”
琴酒故意提起了从前,来拉进与夏目的关系,可明明是故意放缓的语调,听着却是比平日里更加让人恐惧。
就仿佛这并非叙旧,而是临刑前的审问。
“所以从什么时候变了呢,似乎…”
“正是我将你交给那两个卧底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