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啊,只能用石头敲敲敲。看她的手指,那么细,那么脆,吹口气都能折断。
唉,所以谁想契约个人族啊,实在养起来太麻烦。
曾崖请求:“族长,您要眼睁睁看着她把这么大的结界敲一遍吗?”
族长有些不好意思:“敲遍了也没用,结界没残缺。”
曾崖立即用指责的眼神看他:所以,你纯粹看孩子热闹?
族长更不好意思了,示意长老,开结界放人。
长老立即操作。
上头,扈轻习惯性的一石头砸上去,本不抱希望的,谁知石头一下飞出了手,能听到噗通一声是落在实地上的声音。
扈轻一愣,下一秒人如蛇一般窜出。
我特么,总算出来了。
平躺在寸草不生的石头地上大喘气,啊,外头的空气就是——冷啊!
冰凉的空气灌进肺部直接起一层冰渣,这是怎样的海拔呀。
两道身影一闪出现身前。
扈轻眼眶一热险些要流泪:“师傅,我想死你们啦——”
曾崖仲衡两人也眼眶一热,就听她说——
“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
呃...有些事实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扈轻不是计较的人,按着肚皮嗷嗷叫:“咱们快回家吧,我要饿死了,我真的要饿死了!”
腹如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