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这样的霸道是当人都无脑吗?
半空中的韩厉生生承受第一鞭,血肉绽破,露出白骨。
白骨倒映在远处扈轻的眼底,多像小时候阳光从门缝洒进来落在泥地上的影。
哪有什么罪孽,不过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妄想,那些妄想就像阳光,就像空气,一个妄想与另一个妄想交织、分裂,又纠缠串联起别的妄想。每一个人都在妄想的滋润下开得如火如荼,再死去。
韩厉又承受了第二鞭,百骨寸断,心血抛洒。
遥岑子受不住的委顿倒地,吐了口血。
扈轻眼底似接住了韩厉的心头血,氤氲开血色一片,血色随着泪水流出,漂亮的颜色如同桃花。
哪有什么罪孽,不过是求得求不得。求得的得意,求不得的疯魔。求得的守不住,求不得的掠夺。
啪——
第三鞭带着无尽天威而下,韩厉破布一般被斩落地,气息全无。
众人寂静,韩厉——死了?
扈轻眼底一面悲伤,一面冷酷。
守不住的去掠夺,掠夺过的再守不住。
掠夺,守不住。守不住,掠夺。
她的罪孽,是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