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扈轻陪着她玩,金敖敖玩了好一出哪吒闹海,直把扈轻累得老腰都直不起来,才放过她,美美哒去睡觉。
扈轻从海水里踩着上来,见到海水下层有很多小鱼苗,并不是她收过的品种,难道是老金鳌的空间里遗留下来的鱼籽?那这鱼籽真能活,比草籽还能活。
回去看珍珠,坐在金敖敖的大海龟上,抱着胳膊撑在腿上发呆,看了半天,手一招,存放第一颗珍珠的水晶瓶子飞过来,扈轻握着水晶瓶,珍珠在里头滚动一圈,折射出的微光就像宿善打上光的肌肤...
咕嘟,扈轻咽下一口,甩甩脑袋,伸手去拨弄玉盆里的珍珠。这么多,得多少颗呀,真丢人呀。
珍珠叮叮咚咚,扈轻手指一停,这是?
浅金红色的大珍珠里躺着一只更大一圈的金色珍珠。
捏到近前,外头包裹的浅金色一层是宿善的灵力,但里头封存的是一滴金色的血液。
这是...宿善的血?
扈轻瞳孔震惊,他他他、他什么时候做的?是了,临别的时候,明明那么羞涩的人突然脱衣服,是因为不好意思直接给她急中生智色取吗?
腾,脸色一下烧起来,扈轻捧着脸,脸贴着金色珍珠,呼呼不停吐气,吐得胸腔一鼓一鼓停不下来。
心,滚烫,烫得要盛不下了。
后头不远处偷看的众器,魔皇令说:“真动心了,完蛋了。”
绢布:“可能来得快去得也快。”
无情丝:“我能斩情。用我来杀情爱所起心魔可好用了。”
大家无言看着他:你觉得扈轻斩不断你是吧?
白吻有孩子的跳脱:“为什么轻轻的灵力很躁动?因为喜欢吗?喜欢是什么?”
雷龙一本正经的解答:“你生出灵智来的时候,那种心情就叫喜欢。”
白吻完全不懂:“是吗?我没什么感觉啊。”
雷龙放弃了,他一个器,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他请教魔皇令和绢布:“器会喜欢上别人吗?就像轻轻那样的喜欢。”
绢布:“你以为你是个啥。”
魔皇令:“器是生不出感情的。”
雷龙:“怎么才能生出感情?”
绢布:“想都别想。”
魔皇令:“要生出心来吧。”
绢布冷声说:“曾经有器灵自以为生了爱起了情,落得个灵体消逝只证明器不可能被器主施舍感情,器灵所谓的情爱,也不过是铁律下的护主本能。”
魔皇令悻悻:“他俩还小,你说这些做什么。”
白吻和雷龙听不出绢布冷酷的话后藏了多少凄凉的故事,雷龙问:“难道器灵不能爱上器主以外的人?”
而白吻直接问绢布:“你不爱轻轻吗?我就爱轻轻呀。你怎么可以不爱轻轻呢?”
魔皇令狂笑。
绢布气结:“你跟暖宝学的是吧。”
白吻好看的龙眼睛眨巴眨巴:“你竟然也不爱暖宝吗?我会告诉她的。”
绢布:“...”
扈轻你来看看你都教了些什么?不行,回去就要跟暖宝说,女孩子大了,不能再把爱呀喜欢呀挂在嘴上。看看,看看,全乱了。
回去的路程扈轻没有停歇,跟来时的风风火火不同,现在她多数时间都在发呆,神游天外。
亏得有混元自行运转所有功法,不然她这个状态,才突破的境界也会跌。
勾吻不想看她那个蠢样子,吩咐下来:“回去你们跟扈暖交待交待,让双阳宗准备好聘礼去提亲。”
大家瞪圆或有或没有的眼睛:太冲动吧。
勾吻:“不是你说的这怂货连个手都没牵到?你们不怕那头都成亲了这个还迈不出那一步吗?等她生心魔吗?”
绢布说:“尽管我没经验,但我觉得你说的不合适。”
魔皇令也说:“不合适不合适,扈轻才见过几个好看的,轻易把道侣的位份许出去,以后遇到更喜欢的怎么办?”
他说:“还是不够喜欢,不然能连个手都不牵?”
勾吻竟无言以对:“我不管了。”
一直到回寸中界的传送阵前,扈轻收敛精神,仿佛把之前的事情封印起来似的,精精神神的传回寸中界。
绢布说:“这个渣,这是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一到寸中界,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我回来了,哈哈哈。”
没哈哈完呢,身边空气一扭,樊牢跳出来拎着她脖子又跳回去,再跳出去,已经在双阳宗。
扈轻吓一跳:“师傅?这么想我吗?”
樊牢脸色凝重:“有人等着杀你呢,接下来你不准出内门一步。”
哈?
扈轻一边眉毛高挑:“杀我?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正好拿他祭刀。”
樊牢:“你炼了刀?”
扈轻:“...现在炼也可以。”
李向楼送的那一柄,不太适合三阶的她了,她需要一柄更强更耐造的。
所以,谁要杀她?!
樊牢:“万仙门的人。”
扈轻一呆,眼睛瞪大:“我才离开几年呀,咱家跟万仙门翻脸了?为什么呀?总不能是因为我遥岑子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