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我没问，只记得他穿的一身素色长衫，脚踩草鞋，腰间还挂着个黑色的酒葫芦，一开口就是满嘴酒气，熏死个人了。”

萧凡哑然，这描述的生动形象，不就是师父当年四处云游时的标准打扮吗？

他沉吟片刻，最终脸色还是缓和了下来：“你之前真没杀过人？”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杀过！”叶倩雅感觉有戏，脸上重新恢复了不少光彩，“夜莺费这么大力气培养我，初衷是

为了完成一些特殊任务，跟其他杀手是不一样的。”

“好吧，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可以饶你一命，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管什么条件，几个条件，只要能活命，我都可以答应你，包括男女之事！”

萧凡有些不解：“我就奇怪了，你一个杀手为何这么怕死？”

“人就活这一辈子，我怕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叶倩雅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了，我做杀手完全是被逼的，作为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谁想杀人啊？”

“行，算你说的有道理。”

萧凡点点头，一指点在她的胸口上，立马解了穴道，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深紫色的丹药来。

“把它吞下去。”

“这是什么？”

“我亲手炼制的毒丹。”萧凡淡淡地说道，“只要你背叛我，无论何时何时，我都能让你立马肠穿肚烂，化为枯骨。”

“明白了。”

叶倩雅也不含糊，直接张口把丹药咽了下去，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因为她很清楚，这是自己能活命的最后机会了……

萧凡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