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公共墓地。
一块无名的墓碑之上雕刻着圣母玛丽亚的画像,这块墓碑便是为了祭奠那些因难产而死的妇女和儿童。
弗兰茨将一捧鲜花放在无名墓碑之上。
“我能做得只有这些,希望悲剧不再继续。”
弗兰茨乘坐皇室马车离开,从此奥地利的产妇死亡率不断下降,在一年之后终于下降到1%。
圣史蒂芬大教堂。
一个特别的小房间内,奥地利天主教会最有实力的十三位主教齐聚一堂,光芒透过顶部的彩色玻璃洒了下来,让人看不清主教们的面孔。
“我以为我们卖圣水,赎罪卷的日子过去了。”
“只要能帮到人,又何必在意这些虚名。”
“这些粉末和酒精,真的能救人性命吗?”
“能不能只有试了才知道,但那些收益是真的。”
“同意。”
“同意。”
.....
有的时候为了传播科学,不得不用一些不科学的方法...
墨西哥,德克萨斯。
1836年5月10日。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塔桑·安纳再次集结兵力向奥斯丁进军。
这一次挡在塔桑·安纳面前的是埃尔帕索军团,虽然自称军团实际上只有不到一千名德克萨斯人和五百名美国志愿兵,以及三百名雇佣兵组成的杂牌军。
之前的阿拉莫和圣哈辛托,德克萨斯和墨西哥都宣称自己胜利了。
墨西哥宣传自己在阿拉莫俘虏了美国议员克洛科特,迫使阿拉莫守军投降,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让他们认罪并且忏悔自己的罪过,在这之后便放了那些人。
克洛科特一路逃回田纳西,从此闭门谢客,其他俘虏则是不知所踪。
美国则宣称,德克萨斯人用不到墨西哥人1/40的兵力,挡住了墨西哥军队16天,并且击毙数倍于己的墨西哥军。
圣哈辛托之役,美国人更是宣称德克萨斯人歼灭了塔桑·安纳的主力,塔桑·安纳本人不得不渡河逃走,丢弃兵器辎重无数。
墨西哥人则宣称自己歼灭了一个德克萨斯骑兵旅,更找到了德克萨斯人勾结印第安土著袭击白人的证据。
实际上双方都雇佣印第安人和亡命徒,袭击对方的后勤辎重,但都把锅丢给了对面。
而结果就是给了埃尔帕索指挥官安东尼不应有的自信,他觉得自己手下有将近两千人,并且已经经过了两個月的军事训练,自己完全有能力御敌于国门之外。
安东尼没有接受休斯顿的建议,和他合兵一处共守奥斯丁。
安东尼之所以这么做,有两点原因,一是他对自己和自己的部队有信心,二是埃尔帕索军团和休斯顿的军团应该是平级关系,他不想受到休斯顿的指挥。
休斯顿可不想在路中间和一整支墨西哥大军作战,他将自己的部队交给副手。
休斯顿决定亲自去一趟美国见见安德鲁·杰克逊总统,请求他发兵,墨西哥在德克萨斯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1.2万人,是历史上的2倍。
历史上塔桑·安纳带领8000名士兵远征德克萨斯,在阿拉莫之战后虽然得到了兵力补充,但是由于逃兵太多,总兵力只有6000。
埃尔帕索军团此时装备了美国最新式的霍肯步枪,这种步枪以精准和威力大而闻名,是一种线膛步枪。
如果墨西哥人和埃尔帕索军团的士兵们对射,那么安东尼会十分开心,毕竟线膛枪的命中率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墨西哥人如果冲锋他更欢迎,在路中间他已经挖好了无数坑洼来限制步兵的前进,更是给自己修筑了一道胸墙。
没经历过战争的安东尼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然而开战第一天他就惊掉了下巴。
塔桑·安纳听从了弗兰茨结硬寨,打呆仗的建议,上来就开始修筑工事。
双方的散兵只能隔着300米的距离对射,这种距离上即使是线膛枪的命中率也十分有限,距离工事几百米外墨西哥的主力部队开始扎营,帐篷瞬间组成了一个丛林,炊烟袅袅..
安东尼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拳砸在胸墙上。
“他们是来打仗,还是来郊游的!”
一个小山坡上,詹妮小姐为塔桑·安纳的两个客人,加布伦茨和施塔迪翁,端上了刚刚做好的羊羔肉。
塔桑·安纳打开报纸说道。
“我爱死这个编辑了,他每天都在骂美国人,真佩服他有这么多花样。”
加布伦茨和施塔迪翁则是有些不屑一顾,毕竟这种小报编辑干的就是捕风捉影的事。
“大将军阁下,我们吃饭前是不是该放两炮。”
塔桑·安纳称加布伦茨和施塔迪翁为将军,加布伦茨和施塔迪翁可不想哪天卷进墨西哥的政变之中,所以称塔桑·安纳为大将军,以示自己只是塔桑·安纳的下属。
“也对,先生命令炮兵开炮。”塔桑·安纳点了点头。
加布伦茨跑到边上挥舞着手中的小旗,他发现这种旗语比说话好使。
山下的炮兵都躲在树下打牌,看到山上的旗语立刻丢下手中的牌奔向大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