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的表情后顿时就有了对策。不过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便选择实话实说,“农药。”
索菲夫人确信这不是能供人饮用的物品后,只好咽下了口水。
“我真是不明白你那颗脑袋里一天思考的是什么。君王不是学者,整天鼓捣这些乱七八糟的奇技淫巧非智者所为。
即使你的兴趣浓厚,也完全可以交给那些专家教授来完成,而你应当多抽出时间和大臣们学习下。
最近首相和大主教都很少进宫,我亲自让人去请都说教不了你。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另外别总和弗里德里希混在一起,那个败家子只会花钱如流水。”
“是的,我会和首相大人以及大主教多亲近的。那阿尔布雷希特叔叔呢?”弗兰茨问道,毕竟此时这位可是战争英雄。
“还是少接触为妙。你卡尔叔祖父家里就没一个正经人;老的娶了个新教徒,三个小的都一把年纪居然个个尚未成婚。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女儿健在,怕是过几年都要绝嗣了。”
索菲夫人这番带刺的言语虽然难听,却是事实。
卡尔大公作为一个从笃信天主教的家庭中成长的贵胃,因年纪大被催婚,就在德意志邦国找了一圈,结果弄回来一个新教徒。
这是哈布斯堡家族历史上第一次异教婚姻,结果弄得满城风雨,最终也搭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
而阿尔布雷希特和卡尔·费迪南德还有弗里德里希这三个家伙早就超过了适婚年龄,但是别说妻子了,就是连个情人都没有。
这时哭累了的小玛利亚居然在索菲夫人的肩膀上睡着了。
“你妹妹睡着了,我带她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母亲,您慢走。”弗兰茨恭敬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