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个仔细找过来。
没想到后还真被他找到了。
早被海浪拍打锈迹斑斑,被掩埋在成批的新锁后。
顾屿深买了一新锁,在上面写下了两人的名字,而后标上两人去年领证时的日子,挂在过去南知的那锁旁边。
“了。”他起身,腿都麻了,笑了笑,“那时候你心里想的人现在和你在一个锁上了。”
所以,所有的遗憾都是可以被弥补的,对吗?
顾屿深告诉她,是的。
过去南知独自一人走过的街区,这回顾屿深陪她一同走过。
过去南知独自一人吃过的餐厅,吃的踩雷的,这回顾屿深也同她一起重新经历一遍。
还有两天后他们一起去观看的芭蕾舞决赛,一切都那碰巧,一切都是恰到处,举行决赛的剧场正是顾屿深第一次飞来看她时的那个剧场。
过去他独自一人坐在漆黑无人知晓的后一排。
而这次和南知一起坐在光线明亮的首牌。
……
这群新一代的年轻芭蕾舞都不足二十岁,却过关斩将闯到总决赛,每个人都表现格外,能从她们的演出中看到他们对芭蕾的热忱。
也让南知从她们身上看到过去自己的影子。
看她莫名热泪盈眶,心潮澎湃。
甚至让南知也更加热爱自己,曾经在这条路上那努力拼搏的自己,那闪耀那强大的自己。
离开剧场时,她对顾屿深说:“屿深,我终于知你为什那久都忘不掉我了。”
“为什?”
她走下台阶,轻提裙摆转一圈,裙摆摇曳,她笑起来眼睛亮:“因为原来舞台上的我是那样耀眼的。”
顾屿深笑起来。
“那时候你来看我演出,是什感觉?”南知问。
“我在想,我的滋滋活那漂亮,那优秀。”顾屿深说,“我也不能丢了她的脸,总也该做出点什来。”
南知一愣。
“没有南知。”他牵着她的手,像是对待稀世珍宝,“没有现在的顾屿深。”
这份回答实在太沉重了。
他并不只是简单地被她吸引而已。
他是因她而成,因她而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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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欧洲兜兜转转逛了许多国家,也因此耗了不少日子,等回国时北京已经正式进入夏天,路边的木槿花都开了。
其实南知是不怎喜欢盛夏天的,觉又晒又闷,还要加倍注意防晒,麻烦。
她躲懒,除了去舞团平日里也少出门。
但顾屿深去司时她一人在家时间久了难免也有些无聊,在凤佳是个无业游民,闲来无事便叫她过来玩。
凤佳见她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模样,真跟被暑气融化了似的。
这几天南知都没什精神。
“我说——”凤佳狐疑地看着她,伸了爪子往她肚子上摸,“皇后娘娘您不会是已经有了吧?”
南知拍掉她的手:“没有。”
“这事儿可说不准,要不测测?”
“不用,我们都做了措施的。”
顾屿深那措施做的,没可能有漏网鱼。
南知用签子戳一颗冰镇荔枝放进嘴里,“而且我估计又快来例假了,今早还了颗痘。”
凤佳“哦”一声,顿了顿,又忍不住侧,“你是不是怕影响身材不想要孩子啊?”
“没呐,我问过几个舞团的辈,我们跳舞的本身身体肌肉含量高,孕期再注意控制着些,做产后修复,都恢复挺的。”
身材这方面其实凤佳也觉不用担心,以南知为了跳舞对自己的狠度,肯定能迅速恢复身材。
“那你们还做措施啊?你不是还挺喜欢漂亮小女孩儿的嘛。”
南知慢吞吞抬眼看了凤佳一眼:“顾屿深还不想要孩子。”
“顾屿深不想?!怎可能!”凤佳反应激动,“那可是你生的孩子诶,说不定会和你特别像,跟南知小手办似的,他肯定喜欢死了。”
“……”
其实南知也不太明白。
也聊到过这话题,那时候看顾屿深反应似乎是挺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的。
不过看他照样依旧做措施,有回家里没套了,南知都说自己安全期,他也硬是等跑腿送来才继续。
不过南知这方便脸皮薄,也没什要立马生个孩子的执念,便也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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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顾屿深从司回来,进屋时正在打电话。
南知听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