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秋天短暂。
十一月初时下了第一场雪。
也是在这天,顾屿深受邀参加活动,也带了南知一块儿去。
其实婚后顾屿深是少参加活动的,一般都请人代他出席,只是这次是为了借着活动的由谈一笔生意。
如今顾氏集团正转移项目重心,发展沿科技,需要和科技司合作来更快研发开发。
一到活动现场,两人便成了众人视线中心。
南知少在商场上露面,大多人也只有在婚礼上见过她一面,这会儿近距离看便更觉惊艳。
众人真心也带着几分恭维意思的不停夸她漂亮,称顾总福气。
南知笑着谢。
也有人要敬她酒,被顾屿深挡了,代她喝一杯。
段时间演出太多,南知刚闲下来,但腰又超负荷需要理疗,近不能喝酒。
一来一去,顾屿深喝了不少。
又知南知不喜这浮华的名利场,打过招呼后便带她去了一旁的小包间,嘱咐:“你在这儿等我会儿,谁的酒都不必喝,结束后我来找你。”
南知乖乖应:“。”
这小包间面都是透明玻璃,双面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看一清二楚。
南知才知,原来顾屿深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可以在任场合随性自如的。
她原以为,以顾屿深的地位,不想喝的酒不必喝,不想应付的事不必应付,可到此刻才知,原来他身处高位却也背负着高位所必须承受的逼不已。
其实顾屿深应酬的模样看着挺游刃有余的。
跟人谈笑风生间碰杯喝酒,相互引荐。
但南知明白,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场合。
只是顾孟靳早亡,他太早需要背负起这些,南知不知当初那个二十岁出的少年又是如去适应这一切的。
散场时已经晚。
两人一块儿回到车上。
顾屿深显然已经过量,但他向来酒意不上脸,步子也如常,看不出分毫,只是眉心微蹙,单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拉下车窗,同时重新牵住南知的手。
“还吗?”南知问。
“没事。”
“合作谈怎样?”
他笑了笑:“没什问题。”
到家后,南知先倒了杯白开水,又翻出解酒药拿给顾屿深。
洗过澡躺到床上,顾屿深先只是搂着南知,而后开始亲吻她脖颈,指尖也逐渐带上火星,擦枪走火。
平日里南知不喜欢和喝了酒的顾屿深亲热,男人喝酒后总会泛出那点恶劣因子,动作大开大合,她吃不消,但今天还是由着他了。
蓄势待发际,顾屿深停了动作,倾身拉开床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知不知这人怎喝多了还能记这事儿。
她握住顾屿深手腕制止他动作,轻声:“别戴了。”
顾屿深垂眼看她:“滋滋。”
南知抬腿,膝盖碰了碰,闭着眼一副豁出去模样,说:“快点,你行不行。”
这话简直是挑衅。
顾屿深被她动作刺激,又被她的话刺激,酒精上脑,一时崩断了那根神经,也不管不顾了。
……
等第二天醒来,顾屿深先醒来,看着一旁还睡着南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又看了眼干干净净的垃圾桶。
“……”
顾屿深蹙着眉坐起来,拳敲了敲额。
等南知醒来时,顾屿深已经不在卧室。
待她洗漱完他才回来,手里拎了个塑料袋,里一盒药。
南知愣了下,问:“你不舒服吗?”
“没,昨晚没避孕。”顾屿深停顿了下,“对不起滋滋,昨天喝的有点多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他,是她自己制止他的。
而后便见顾屿深拿出了那盒东西——紧急避孕药。
南知:?
要不是知顾屿深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现在她手里这瓶面霜恐怕已经砸在顾屿深身上了。
“你怕怀孕生产会伤害我身体,那你知这药的副作用也大吗?”
顾屿深停顿,用力抿了抿唇。
“我是想我先药买来,如果你也确实不想怀孕的话,醒来可以吃,时间越早效果越。”
“我挺想的。”南知说。
顾屿深一愣。
南知刚刚洗过脸,素净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晶莹水珠,顺着脸颊往下落,目光清澈又认真。
“我挺想生个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