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情报不足的情况下,哪怕是他也无法推测出具体答案。
在费奥多尔收敛思绪想要进一步得到更多线索时,他却发现那个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扒拉在了桌子边缘。
岑言正在试图跑路,他觉得现在自己大概是没办法安慰住师父一号的, 毕竟石板最后还是解放了, 之前答应师父一号要听对方话行动, 结果还在打假赛,通常这种时候对方应该是眼不见心不烦。
那他就顺便去买个草莓蛋糕吃吃吧,然后尝试一下遨游在甜品王国的感觉,虽然变小了不太方便, 但是如果不变小, 那他就尝试不了那种感觉了。
岑言趴在桌子边缘扑腾了半天都没踩中什么落脚处,看起来只能直接跳下去了。
在松手的那一刻,坠落的时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长,几乎是他落下的瞬间就有了落地感,而且传来的感觉还不是很硬,甚至带着体温与某种淡淡的清冷气息, 血条也完全没有掉。
岑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被师父一号接住了。
费奥多尔把对方重新放回了桌上,手却没有立即松开, 大拇指抵在了对方身前,其他手指抵在了对方身后, 以这样最为轻柔的手势控制住了对方。
他察觉到了岑言想要跑路的意图,提醒道:“您这种状态即使不会死,出去也会很危险。”
跑路失败的岑言坐在桌子上, 上半身顺势趴在师父一号的大拇指上, 原本在思考要不要来一个帅气大跟斗然后直接传送走的想法, 在听见这一句类似于关心一样的话时消散,他突然又觉得好像师父一号也没那么生气,那他也许可以让师父一号帮自己跑腿。
岑言思索着提出了要求,“那,师父你能帮我去买甜品吗?每一个都要一份。”
费奥多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话题歪到了这里,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弄清楚对方到底在他身上看见了什么样的未来。
“可以。”费奥多尔看似好脾气地轻声说道:“只要您能告诉我到底看见了什么样的未来,我会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岑言再次欲言又止,费奥多尔另一只手撑着脸颊,微笑着耐心等待对方的回答,屏幕散发出的无机质冷光照亮了彼此的面容。
时间在屏幕进入休息模式的变换中一点一滴推移,费奥多尔并不着急,他感受着对方情绪波动,不断猜测出的推论又在这个青年深渊脑回路前被推翻,抵在对方身后的食指微微弯曲,没能忍住摩挲了一下对方背脊。
这一举动像是打断了岑言的思绪,后者不习惯地往前挪了一下。
他在思考半晌后,还是缓缓说道:“看见了一种很新的东西。”
等了半天的费奥多尔:……
“什么是很新的东西?”
“这个东西,只能会意,不能细说。”岑言使用了万能的废话文学。
【所以到底是什么?】
【很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无能狂怒】
【完了,言宝玩这个游戏玩多了,也变成谜语人了(悲)】
【这个东西吧,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你也别问,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好处,我只能说水很深,网上的资料都删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
【出现了!谜语人!】
【他星星的,谜语人都杖毙!】
【无所谓,我无所谓】
【快,打起来,打起来!我要看见血流成河.jpg】
【请双方打手有序入场,拱火乐子人小心被误伤】
费奥多尔第一次听见这种如此让人无厘头的话,他思索了一会儿,“是出于某种规则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岑言没想到师父一号居然如此善解人意,而且说出来的话还能跟他的想法逻辑自洽。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原来如此。”
费奥多尔应该可以理解这种情况,观测未来会有相应的限制与付出的代价这很合理。
再加上这个青年的个性,肯定是在成为黄金之王觉醒能力的一瞬间就开始四处观察,难不成只是恰好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力量负荷?
这样的话未免有些牵强,甚至可以说有点倒霉。
费奥多尔再次问道:“您用几次观测未来的能力?”
提起这个岑言就不困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的欧皇瞬间,骄傲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炫耀,“一共是二十次!”
费奥多尔不理解对方这种骄傲和炫耀的情绪从何而来,但是当时就那么点大的地方,除了几位王权者、果戈里,对方还能把这份力量浪费在哪里?
那一句在得到黄金之王权柄之后的话——“创造一个属于科技的未来”,应该是岑言在第一时间就用这份力量观测了世界,观测世界如此庞大的目标以及后续零零散散十几次都没让这个青年进入这种状态,怎么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