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烧而干燥缺水 , 肌肉轮廓非常明显 , 有种蓬勃又风流的美感 , 锁链尾端蜿蜒而下 , 那里又躁又潮 , 恍若散发着浓郁的白檀香 , 引人上钩 。
檀灼愣神的刹那间 , 朝徊渡漫不经心道 :“...... 我现在特别烫 , 你舒服吗 7“
动作很慢很慢 , 务必要让她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温度 。
亲身体会他的温度 。
感受到异样 , 檀灼心脏像是被吊起来 , 纤细脚颈不自觉往后仰 , 根本说不出话来 。
“ 宝贝 “
朝徊渡薄唇亲着她的后颈 , 一下一下 , 见檀灼不应 , 转而换了个称呼 , 重复问了句 :“ 灼灼 , 你舒服吗 7“
檀灼难以适应这个温度 , 迷离间咬着下唇问 :“ 谁是灼灼 ?“
朝佰渡蕴着温哑浸润的声线 :“ 你 , 是你的小名 。“
小名 ?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就是 「 灼灼 「。
然而檀灼很快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 , 因为当朝徊渡抽离 , 仿佛不想满足她 。
“ 朝徊渡 …...“
天花板吊灯光线灼目耀眼 , 檀灼眼睫悬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 , 红唇张合间 , 淡绯色的舌尖若隐若现 , 朝佰渡俯身去勾缠她的舌尖 , 磁性低越的嗡音恍若来自深渊尽头 :“ 灼灼 , 你想要什么 ?“
檀灼很需要朝徊渡身上的浓郁又幽凉的白檀香 。
她感觉自己好似哭了 , 又不知为何而哭 , 只是急需他的抚慰 ,“ 我想你 …...“
“ 爱我 。“
呢喃的话语在唇齿间打转 , 但檀灼已经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
最后檀灼脑子里想的是一一
仿佛要烙印在她身体里 , 永远不能忘记他 。
翌日清晨 , 朝徊渡起得极早 , 完全没有高烧运动过度后的疲倦 , 反而比往日更要清醒 , 昨夜眉眼之间的倦怠一扫而空 。
连家庭医生都感叹 :“ 年轻就是好 , 即便高烧只需休息一夜就能痊愈 。“
“ 那倒没有 。 “ 休息一夜 。
朝佰渡昨晚很累 。
不过朝太太有享受到他高烧时愈发滚烫的温度 , 比前几次更涨 , 更喜欢 , 最后都不想他出去 , 夹得很紧很紧 。
家庭医生没愚别的 , 只觉得朝总可能是谦虚 。
等朝徊渡检查完身体回到主卧时 , 檀灼还没醒 , 卷翘眼睫垂着睡得正香甜 , 怀
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
似乎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
但朝徊渡比谁都清楚 , 一切都不一样了 。
朝徊渡以为小娇花想要什么 , 他都能给 。
然而如今檀灼开始向他索求的东西 , 或许是他这辈子都给不了的 。
男人神色幽沉 。
偃然 , 他听到地毯传来震动声 。
是檀灼昨晚掉在地上的手机在响 。
朝徊渡起床时没有看到 , 白色手机声和白色地毯融于一体了 , 俯身捡起时 , 原本是打算直接按停声音 , 无意訾见屏幕显示一一
顾老教授 ( 外公
后面还加了个 「 外公 「, 可见檀灼很纠结要不要换备注 , 最后全部都放上了 , 朝律渡甚至能想象到檀灼皱巴着小脸 , 满是纠结的模样 。
薄唇轻泄出一点笑音 。
床上 。
檀灼被吵得 “ 唔了声 , 迷蒙间半睁着眼睛 , 入目便是男人洗完澡后 , 慧懒随意的俊容 , 乌黑短发垂落在额头 , 加之他神色温润 , 有种熟悉的少年感 , 仿佛在哪里见到
下一秒 , 手机震动声再次响起 。
算了 , 想不到 , 可能是哪个童星长大吧 。
她很烦地用枕头盖住脑袋 , 含混赶人 :“ 好吵 “
她好累 , 又好困 。
完全忘了旁边是高烧病人 。
毕竟 , 哪家高烧病人会把她做得起不了床 。
看样子是死不了 。
“ 好 “
朝徊渡给她重新盖了盖被子 ,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 这才拿着手机转身去了外间小书房 , 接起电话 。
“ 外公 。“
“ 灼灼还在睡觉 。“
顾教授没意外接电话的不是檀灼 , 本来就打算给檀灼打完电话 , 再给外孙打一个的 , “ 喝 , 你接也行 , 告诉她那本考古手札里面 , 第 19 页有改动 , 让她注意别把错的当成正确的 。“
“ 好 。 “ 朝佰渡声线温沉悦耳 , 没有半分冷色 。
面对外公与爷爷 , 他向来分得清晰 。
这样态度平和的外孙 , 却让顾教授一梗 , 长长叹息了声 ,“ 徊渡 。“
“ 你还记得 , 在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