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瞧你说的啊。”棠溪微微地眯起眼,淡笑着说,“怎么可能会没有用呢?”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很重要的。” 许清和也认同棠溪的说法,“棠叔,你在大厅帮忙,见得多,肯定也有其他想法的。” 棠为民被这两个孩子说得心花怒放的,那叫一个高兴啊,“行行行,那我好好想一想。” —— 与此同时,棠为民带着人回来的消息也传到了棠为国家中,李春花一听到棠为民来就知道是为了那些田地的事儿,没好气地看着棠为国,“你倒是好了,进去坐几年,什么都不用担心。” “反而是我们母女三人在外面看人脸色办事。” “现在呢?你那好大哥也要把田地给拿回去。”李春花抱怨着,“你们棠家可真的是没有一个是好人。” 当时棠为国出事,李春花去城里找棠为民,希望他能帮忙,也不让他出力做些什么,就是借点钱通融一下。 结果呢? 一分钱都不肯给,跟铁公鸡一样。 李春花一想起来就来气,“等会儿你们的大伯来了,一个人都不许叫,也不准理。”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春花就是打定了主意,当 棠为民他们几个是空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棠为国在屋内听着李春花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的,不由得想起了小玲的好,但现在小玲不知道去哪里了。 棠为国也担心得很,不为别的,就想着他的儿子。 李春花没用,就是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人老珠黄,看着就恶心反胃。 “是是是,瞧你说的,好像我进去坐几年是去享福不是受罪一样。”棠为国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当一回事,想着过一段时间,再请人吃一顿饭,喝喝酒。 进去待两天就好了。 到时候,李春花肯定以为他在里面坐着,出不来。 而他呢则是去找小玲去过快活的日子。 等三年后,再回来,把家里的该拿的都拿了,棠为国就和李春花离婚。 也该时候让小玲坐正了。 棠为国想得很美好,眼角嘴角都控制不住上扬了。 李春花看过去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发生,但也以为是在想着棠为民过来拿田地的事儿,就没管他。 —— 棠为民和棠溪以及许清和三人远远地看到棠为国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似乎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让棠溪的眉心一紧,可随后想到, 相关的手续也在办理当中,碰巧是过年,还要再拖上一段时间。 年后,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棠为国也进去了。 见棠为国无所事事的样子,棠为民就来气,“地里的庄稼怎么还没有收?”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不是说好了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吗?”棠为民刚才经过的时候,特意去看一下田,结果那些庄稼都不动一下。 一看就知道棠为国再拖延,在耍赖了。 棠溪也清楚,“爸,别急,等村/长过来,我们再谈。” “上次你们不是找村/长过来了吗?”棠为国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现在临近过年,大家都忙得很,我哪有时间去地里做农活?” “我说大哥你也不着急,再等几天呗。” “年后我肯定把庄稼都收了,把地还给你们的。” 棠溪看都不看一眼棠为国,只看着棠为民,“爸,当时我们是把地借出去的时候是没有签订合同的对吧?” 棠为民点头,但不知道棠溪的用意,“都是一家人,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 “那就好办了。”棠溪去看许清和,扬了扬下巴,“清和,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为了这 件事,许清和跑了好几回图书馆了,也问了不少专业人士,这才敢到棠溪面前说办妥了。 “棠叔,我已经向兰姨要来了土地所有权的证明。”许清和看了一眼棠为国,毫不客气地继续道,“现在我们是可以控告棠为国先生私自占用他人土地不肯归还。” “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要回田地,还可以向棠为国先生一家收取赔偿。” 李春花一听到又要打官司,霎时就不乐意了,“棠为民你们一家至于要做这么绝吗?” “不就是那两亩地,至于吗?” “是的,不就是那两亩地,你们至于吗?”棠溪用原话来反驳她,“人要脸树要皮,但你们有吗?” “之前我爸来了多少次?你们有认真听吗?有想过去执行吗?”棠溪可一点都不念亲戚的情分上给他们脸面。 “要是全国所有人都按照你们的思维想法去做,那所有的田地都是你们家的,那还要规/章制/度有什么用?” 棠溪的声音很清亮,中气也十足。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听见了。 棠兴邦一家才知道棠为民他们来了,棠兴邦是想着在老乡这会儿办事,有点情面在,也好办事。 这 一下,见棠为国一家不要脸的,全部在欺负一个十五岁的女娃万,棠兴邦也看不下去了。 但这是女人之间的事儿,他不好干预,便推了一下自家媳妇儿,“你去帮一下,别让为民的女儿吃亏了。” “当家的,我还不清楚?”女人出去了。 这会儿,李春花完全想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干巴巴地指着棠溪骂道,“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吗?”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这就是不讲理!” 棠溪笑了,“这不是你们的想法和思维吗?怎么到了我身上就成了是我不讲道理了呢?” 许清和在旁边看着既激动又期待,想要上前帮忙,但是他浑身都在发颤了,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的。 棠为民感觉到许清和的变化,以为他是在害怕,但一想没道理啊,这点场面,怎么就怕了呢? “清和,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棠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