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更不会控制你的后代。————Gin。】
唐木清:……
啊?
琴酒这是误会什么了?
唐木清将刚刚和摄政王的对话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思索许久之后才回复。
【啊?你该不会觉得我因为深陷组织自暴自弃所以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子吧?————Campari。】
不过片刻,邮件再一次弹出来。
【难道不是?————Gin。】
唐木清更沉默了。
瞧瞧,酒厂的大总管都开始催他的人生大事了。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要来陪我在寺庙之中谈谈心吗?————Campari。】
唐木清丢开手机,躺在榻榻米上思索琴酒的黑棍什么时候敲下去。
自己都二十五六了,再不敲自己就该长皱纹了,那可不行!
【晚上到。————Gin。】
唐木清侧头看了一眼,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行吧,再等等,先培养一下和琴酒的感情,顺便把诸伏景光的风筝线松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