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维控制仪，又看看虚拟机械结构图，然后小心地问道:“这是重力控制机械？”克拉克又问:“你们在解析重力控制机械的情报？”

托尼带一点点无奈地点点头，乔纳森看到显出了本质的超人，说道:“是啊，”乔纳森指了指托尼放大的那个结构部件，说道:“按照及机械的结构分析，这里结构需要用到韧性极强但又极其坚固的金属，依据我们的计算，地球上不存在符合这种特性的金属。”

在屏幕边上，有着复杂公式的计算过程。

“如果萨维奇没有在外星黑市上寻找替换金属的话，他最大的可能就是选择一种韧性及坚固程度都不符合计算要求的金属作为中心结构的材料……”托尼解释道:“所以，在萨维奇启动了重力控制机械后，才发生致使太阳系重力失衡的收缩爆炸。”

克拉克听得十分认真。

托尼接着说道:“萨维奇虽然总有些那么不切实际的野心，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科学家。你回去以后，把我们分析的结论告诉他，他知道之后就绝对不会使用中心结构不稳的重力控制机械了。”

克拉克带一点点怀疑与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吗？”

托尼张口欲解释，就听见乔纳森说道:“你把资料告诉蝙蝠侠，他知道怎么办。”

“好的。”克拉克干净利落地回答，托尼撇撇嘴。

乔纳森从万能腰带里摸出两个u盘，正在区分哪一个是他的哪一个是蝙蝠给他的时候，克拉克随手摸了一个u盘，递给乔纳森，说道:“有什么好纠结的，就用这个！”

乔纳森透视眼比较了一下两个u盘，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问道:“你确定？”

克拉克随口应道:“我确定。”

“好。”乔纳森将资料整理汇总导入了克拉克挑选的这个u盘里，将u盘递给了克拉克。

克拉克见托尼应是，接过乔纳森递给他的黑色小u盘，几步就走上操纵中心台，而乔纳森递给克拉克的，正是当初蝙蝠侠在瞭望塔交给乔纳森的。

克拉克右手紧紧握着乔纳森交给他的u盘，他朝着托尼点点头，托尼设定好时间，按下的启动键。

克拉克消失在操纵中心台上，托尼就看见乔纳森脸上露出一丝乔尼小混蛋的坏笑，托尼眨眨眼，问道:“怎么了？”

乔纳森走到托尼的身边，抬手捋了捋托尼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满目笑意地说道:“我交给克拉克的u盘，是当初蝙蝠侠在瞭望塔上交给我的那个。哈哈哈哈哈……”

托尼瞬间就明白了。

乔尼小混蛋又在使坏。

时间悖论理论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同一件物品或者人不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时间点上，蝙蝠侠在瞭望塔上将u盘交给他们俩人，然后两人被反物质炮击中穿越到几千年后。

但是，克拉克带着u盘穿梭时间，到达蝙蝠侠在瞭望塔上将u盘交给他们俩人的时间点之前，那么同时出现在同一时间点的两个物品中的一个就会消失。

也就是说，由蝙蝠侠在这个时间点后交给乔纳森，乔纳森再交给克拉克的u盘就因为时间悖论作用而消失。

托尼思索问道:“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抵达这个平行宇宙呀，你怎么能确定克拉克抵达的时间点，会有一个相同的u盘呢？” 乔纳森晃了晃手指，说道:“我之前整理里面的资料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黑色u盘的加密代码，然后我发现……”

昆娜体贴地放出了那一条加密代码，托尼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条加密代码的书写和乔纳森书写代码的形式完全不同。每一个编辑程序的程序员都有自己独特风格的代码书写习惯，很明显上传至u盘里的加密程序并不是乔纳森写的。

“这是蝙蝠侠的代码风格。”乔纳森说道。

托尼笑了:“真是……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原来蝙蝠侠交给你的，那个无论是外形还是情报书写都和你十分相似的黑色u盘，是蝙蝠侠伪造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乔纳森拿到手的情报，会那么语焉不详了，因为书写者是经人转述后写下的情报。

“蝙蝠侠是知道时间悖论的理论的吧？”托尼问道。

“他当然知道，”乔纳森耸耸肩，说道:“不然你觉得克拉克的那些恶趣味是哪里来的！”

蝙蝠侠知道一切，但蝙蝠侠什么都不说。

这两人此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蝙蝠侠当初会说那么一句——“很抱歉，依照时间的逻辑，你的任何问题都只能在旅途上由你自己发现答案。”

然后，乔纳森将托尼放大的第四维控制仪收缩变小，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觉得，咱们以后去的平行宇宙，遇到的事情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或许我们到时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经历去纠正偏移的命运轨迹。”

托尼跟上乔纳森的思路，他瞬间就明白了乔纳森的意思，他说道:“你是说，咱们可以将萨维奇发明的第四维控制仪精简后安装在红翼上，那么我们返回时就可以回到我们离开的时间点。”

“嗯。”乔纳森亲了亲压根就不用他解释，就能明白他说什么的男朋友的唇角，脸上笑眯眯的。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