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太说了好几回,乔见山、乔见川仍是不肯将窗户关上,争着将手伸出窗外,掌心朝上,感受冰屑触手即化。
偶有几颗雪粒钻入堂内,扑在乔时为脸上,嗬,冰滋滋的。
乔仲常散衙归来,脱下大氅抖落雪屑,边搓手边走进大堂。看着窗外的雪景,他心情颇佳,忽来兴致道:“吴妈,晚膳温上一壶酒,我与老爷子浅酌几盏。”
“家主,我省得了。”
等再晚些时候,一家人便开始布置冬至家宴了,放下暖帘,盖上桌布,围坐的圆凳上也铺了垫子,只待酒菜上桌。
偏是这个时候,大门那头传来了敲门声,先是犹犹豫豫的几下,声响不大,听着似有似无,隔了几息,才是铜环敲门的“笃笃”声。
“来啦,来啦。”白其真从连廊绕走过去开门。
伴随着大门打开的声响,是白其真掩都掩不住的惊讶一声:“姝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