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分裂。”
赤司征十郎表情没有松动。及川彻并不挫败,他知道自己肯定无法用这只言片语就动摇对方的观念。
他说这么多,只是因为这小屁孩高傲的语气让他有些不爽。
及川彻讨厌天才,更讨厌被天才俯视。
“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团队协作是不可缺少的一环,信任和合作是维系队伍的关键,只有将所有人的力量相乘才能发挥出队伍的最佳水准。”及川彻语气冷淡下去,“不是少了花鸟不行,而是——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和其他诸如轻音部、美术部等各种社团一样,青城排球部的部活本该在晚饭前就结束。
然而体育馆的灯光,却从来没有在晚上九点之前熄灭过。
高悬的月亮见证了每一个被汗水浸湿的夜晚,青城队内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了无数时间和努力才走到这里。
没人有资格用这种轻视的语气去评判他的队友。
眼看气氛冷凝至冰点,似乎连空气都要凝结,及川彻才用轻松的语气说:
“就算我和教练不让花鸟上场,花鸟自己也肯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
花鸟拿好药出来之后,又感受到了小客厅里古怪的氛围。
他忧心忡忡地左右看了两眼,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相安无事吗?
可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阿征还在,不好直接问。
花鸟小心翼翼地憋了一路,在司机又把他们送回体育馆旁边的酒店、又跟赤司征十郎正式道别之后,才迫不及待地问及川彻:“你们刚才说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