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条件反射般地蹭他们手;
甚至连性别都刚好一样呢!
所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花鸟=小三花!
本来就很可爱了,再叠加一个猫猫滤镜,感觉更可爱了怎么办……
大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花鸟就惊恐地发现,面前的小山更尖了!
“别给我啦,我真的吃不完……”
隔壁桌的花鸟爸爸羡慕到变形,酸溜溜地说:“他们的感情可真好。”
岂可修,他也想投喂小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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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自助的熟食都很不错,生食材也都非常新鲜,大家都吃得很畅快。
差不多填饱肚子之后,他们就让服务员收掉餐盘,拿了点水果和小甜品,一边吃饭后甜点一边聊天。
花鸟女士完全没有大人的架子,一开始还因为怕大家拘束自己坐在一旁,现在已经非常自然地融入了一群高中生里了,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分享花鸟在排球部里的趣事。
而花鸟爸爸呢,虽然表情还是矜持的,但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听了。
花卷贵大说到了花鸟第一次参加枭谷联盟的集训时把赤苇误认成岩泉的二重身的事情。
“诶?真的跟小岩那么像吗?好想见见啊。”花鸟女士有些惊讶。
而花卷贵大说到花鸟抱着及川彻瑟瑟发抖的时候,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根本停不下来。
“别说了,别说啦啊啊啊——”花鸟兜觉得好羞耻,试图上去捂住花卷贵大的嘴巴。
但是已经说出去的话怎么可能再吞回去,而且死去的记忆突然复苏,其他人也跟着开始笑了。
花鸟羞耻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最后干脆找了个去上厕所的借口,逃离了这个尴尬之地。
上完厕所还不想回去,他干脆跑到餐厅外的小露台吹风了,刚好用晚风给发热的脸颊降降温。
不过没吹多久,他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回头一看,原来是及川彻跟出来了。
花鸟兜扭头,鼓了鼓脸颊。
及川彻就从背后抱住他,又叫了一声:“小花鸟?”
“哼。”花鸟兜不理他。
“怎么啦?”及川彻试图哄人。
花鸟兜委屈地说:“刚才你跟他们一起笑我。”
及川彻狡辩:“我没笑啊,我嘴巴闭得可紧了。”
花鸟兜瘪嘴:“……我听到了,你明明跟着一起笑了,还笑得最大声!”
及川彻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脸上僵硬的肌肉。
嗯……刚才确实笑得有点放肆,都不小心笑僵了。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啦。”及川彻用脸颊贴了贴花鸟的脖子,双手环上他的腰。
花鸟兜不敢置信:“你居然还想有下次!”
及川彻:“……”
他自知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就闭上嘴,轻轻亲了亲花鸟的下巴。
花鸟兜本来还绷着脸,被他胡乱亲了几下,冷脸就像冰雪一样融化了,哼哼唧唧地说:“……好吧,原谅你了。”
觉得自己一直冷落别人不太好,他还低头啾了及川彻一下。
有来有往,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地在外面腻歪起来了。
因为刚刚吃完饭,他们只是简单漱了下口,所以及川彻暂时没想深入亲亲,只想稍微和花鸟贴一下。
八月的东京,就算到了傍晚气温也相当高。
两个人都穿着轻薄,轻轻抱着就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薄薄的布料下的身体线条。
贴了一会儿,花鸟开始推人:“有点热。”
“没出汗就没关系嘛。”及川彻把脑袋放在了花鸟兜肩膀上。
志得意满,吃饱喝足,跟喜欢的人贴得很紧。傍晚的风还凉凉的,很温柔地拂到脸上,带起一缕轻飘飘的发丝,也带走了一分燥热。
及川彻喟叹:“真惬意啊。”
“感觉一切都像梦一样美好。”
花鸟兜感觉他指的是这次的全国大赛,嘟囔:“怎么又说这种话?”
“才不是什么梦,现在的成绩,全都是我们一点一点挣回来的。还有啊……”
花鸟转身,微微踮起脚尖,同时让及川彻低头。
及川彻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花鸟兜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当然也少不了神明的赐福啦。”他歪头一笑,“感恩伟大的光与暗之骑士吧!”
及川彻的心忽然一颤,就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他一下子热情起来,低声问花鸟可不可以认真地亲亲。
花鸟兜拒绝了,理由是现在才刚吃完饭。
及川彻完全忘记自己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了,委屈道:“可是我们都用薄荷水漱过口了呀。”
花鸟兜犹豫了一下:“……不行。”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只亲亲脸蛋、亲亲脖子浅浅温存一下。
及川彻也很快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发现滑溜溜的颈脖亲起来也很好玩,皮肤很光滑,热热的,嘴唇贴上去,能够通过皮肤下血管的律动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