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很难比较。
从比赛结果来看,是及川赢了。从个人奖项来说,却是宫侑拿到了“最佳二传”。
及川彻也就是随口吐槽一句,并不郁闷:“确实。”
这时他又托出一个近网球,眼里倒映出排球旋转的影子。
虽然宫侑是天才……
但汗水浇灌的天赋也在旺盛成长,可靠的队友是他背后最稳定的支撑。用实力和荣耀精心锤炼的自信,正一点一滴地充盈着他的内心。
及川彻,早已无惧天才。
他勾起唇角,心里一派轻松。
因为位置差异,花鸟和及川的关注点不一样。
他琢磨了好几天,觉得他们和双子差的应该是处理乱球的能力。
“现在的世界排坛里,除了那些完全不参与防守的极端强力接应,世界顶级接应无一不是处理乱球的好手。”
这是入畑神照给他开小灶的时候说过的话。
教练还说,要将人体看成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有使用的年限,他们要珍惜自己年轻的身体。
用损害身体的方式处理球是下策中的下策。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意味着他的在处理球上的能力还不够。
看来接下来的方向,就是提升处理球的能力了……
花鸟兜全心全意投入了训练之中。
具体就表现在,在打队内训练赛的时候,他不再听凭自己的第一反应行动了。
抱着记录板的沟口贞幸觉得花鸟这几天的打法别别扭扭的,疑惑道:“花鸟的打法是不是跟之前不一样了?反应也变慢了许多……”
在刚才的训练赛里,他居然还差点出现漏接球这种低级失误!
他的反射弧好像被拉长了,以前一下子就能反应过来的球,现在却要停顿个一瞬间。
这一瞬间看似不起眼,在局势瞬息万变的赛场中却格外重要。
怎么回事,花鸟心不在焉吗?
沟口贞幸捏着水笔,有些担忧地点了点记录板,在白纸上留下了稀疏的墨迹。
入畑伸照却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满意:“不是失误。”
沟口贞幸有点疑惑地看过来。
入畑伸照解释道:“花鸟其实在对抗过去训练所锻炼出的肌肉反射,抹去过去的习惯。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迫使自己在接球的短时间内思考更多的可能。”
观察队友的站位,分析对手的状态,一一列出所有处理球的方式,培养瞬时决断的能力……
那一瞬间,花鸟的大脑所处理的信息无疑是非常庞杂的,这才打了一局,额上的汗就比以前打三局还要多了。
但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进化道路。
“对抗自己的习惯……”沟口贞幸已经要给这群小队员跪了。
一个两个怎么都那么厉害!奇思妙想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不说,还那么有魄力!训练那么久锻炼出来的肌肉反射,多少人想练都练不熟呢,他居然要主动抹去!
不只花鸟和及川,青城的其他人也都在消化在大赛中获得的宝贵经验。
渡亲治的改变也非常大。
这支队伍的主力选手全是三年级的,唯独自由人是二年级的小学弟。
虽然学长们很少给他压力,但渡亲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自由人的责任。
至少……至少要让大家进攻的时候更从容一些,不要再有以伤换分的情况发生了。
他的努力程度,大家都有目共睹。
及川彻在配合花鸟做扣球训练的间隙,观察了一会儿渡亲治的训练,赞叹:“阿渡应该从古森元也身上获取了些灵感……小花鸟,你还记得古森元也吗?”
花鸟兜点头:“我知道,他是井闼山的自由人。”
及川彻:“听说古森元也初中时还是主攻手,不知道为什么高中转去当自由人了。”
事实证明,古森元也很有做自由人的天赋,现在已经被称为“高中第一自由人”了。
不过初中做主攻手的经历或许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古森元也在防守上面面俱到的同时,同时还具备一定的攻击性。
他在青城和井闼山那一战之中,曾经亲手得分过。
回想起在场外看到的那一球,花卷贵大还很惊奇:“自由人居然也能亲手得分……”
自由人最初就是国际排联为了攻守平衡特意设置的专为防守而生的角色。在排球比赛里,规则对于自由人的限制很大。
比如说,自由人不能发球或轮转至前排,也不能参与进攻和拦网。如果排球的位置比球网高,自由人不得于场上任何位置将球处理过网到对方场地,否则就是违例。
但在这众多限制之中,自由人还是有得分的方法——只要在击球的时候,手和球的高度比网低就行。
及川彻托腮:“理论上可以,可是现实里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都轮到自由人出手得分了,肯定是非常危急的时刻。而在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确保球和手的高度都低于球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渡亲治之前练习过一段时间自由人直接托球,他在这项训练中碰到的最大难点就是,从三米线后朝前跳起来托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