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一直都是青青紫紫红红,像是被混合的染料反复抹过几遍。
往往是前两天的伤势快要见好了,今天又添上新伤。
及川彻有些怜惜,熟练地扭开盖子,疑惑:“真奇怪……都打那么久排球了,为什么还会伤的这么厉害?”
大部分人在刚刚接触到排球的时候,肌肉还无法适应这样重的打击,反应往往会非常剧烈。
但打上一段时间之后,身体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运动强度,受到的伤害会逐渐减小,像花鸟这样次次都能添彩反而少见。
但花鸟兜绝对不承认自己皮肤脆弱。
他小声嘟囔:“刚开赛那两天其实没那么惨烈的……都怪木兔太厉害了。唔……还有前天的阿兰他们。”
及川彻叹气:“不知道下午的比赛谁会赢……不管是欧台还是井闼山,明天又是一场恶战。”
帮忙擦药这种小事,及川彻已经很熟练了。
他将冰冰凉凉的药膏轻轻抹在花鸟的手臂上,慢慢推开,在花鸟嘶嘶小声喊疼的时候出声安慰。
虽然药效不可能好到在明天之前就恢复如初,但聊胜于无。
冰凉的药膏还有止痛效果,至少现在手臂不再火辣辣地发热了。
身体舒服了,精神也就放松下来。花鸟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忽然有些困倦。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又成大字型摊开手脚。安静了一会,忽然喊:“克莱斯特。”
及川彻轻轻回应:“嗯?”
花鸟兜的声音逐渐变小:“明天,我们会赢吗?”
“当然会。”及川彻轻声说,“我可是答应要把冠军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