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仅此而已?”
“嗯......把、把教会成员叫来了现场......”贝赫芬格缩了缩脖子,更心虚了,然后下一秒他又支棱了起来,“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怎么将他们都保下来!”
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脑壳上,安室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但是你这么做只会把你暴露在人前,柏特兰西他们明显很清楚你做的事情,今天我也听见他们说了,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贝赫芬格双手捂着脑袋,垂着头一声不吭。
但是安室透瞥见有晶莹的泪水滴落在了窗台上。
他叹了口气,将他的脑袋掰起来,用手帕擦了擦他的眼泪,放缓了声音再次开口:
“我不是想要怪你,只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自己,或者,你有什么事完全可以随时来找我商量。”
贝赫芬格依旧不吭声,垂着眸默默掉着水豆子。
听完他的话,他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更加汩汩流着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