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放心吧!” 见秦墨一脸正色,李越也稍稍松了口气。 “我刚才打你,你为什么还要保护我?” “嗨,我们怎么打都行,别人打你不可以!” 李越勾着秦墨的肩膀,一点也没有皇储的样子,“我是不受宠的皇子,你是憨子,这满朝也没人瞧得起咱,那就获得舒坦一点。 等过两年,我就藩了,就没人保护你了,憨子啊,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能做什么都这么莽了! 我本来还想,如果你能早点拿下七姐,也许七姐就会认命了,到时候等我走了,七姐也能护佑你一生!” 听着李越的话,秦墨心中一暖。 他是个憨子啊,李越没必要说这种话来骗他。 说明,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这兄弟,能处! 秦墨也勾住他的肩膀,“咱们去喝花酒怎么样?” 李越愣了愣,“你疯啦,要是让那些御史知道,我们都得完蛋,而且你是驸马,你进勾栏之地,父皇饶不了你!” “靠,这驸马真憋屈,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还要为公主守身如玉,没意思!” 秦墨撇嘴说道。 一直送秦墨来到午门,李越道:“回去吧,记住我的话,不想屁股开花的话,就别去勾栏之地!” 他是皇子不能随意出宫,照理说他这个年纪早该有自己的府邸了。 但是公孙皇后喜欢一大家子在一起,将他们都留在皇宫。 这也让不少皇子有了异样的想法,反正他是没想法,皇位轮到谁都不可能轮到他。 “走了!” 秦墨摆摆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今天摆平了皇后,挨了顿打,倒也不亏。 只不过,公主恨他入骨,娶回来也不会和睦的。 所以这李玉漱还是不能娶。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正想着,几个人骑马狂奔而来。 稀律律! 为首一身穿学子服的男子勒马停在了秦墨的面前,翻身下马,带着几个人走到他面前,抬手就要打:“秦憨子,欺我表妹,我打死你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