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擅穿,打断他的腿!” 杨六根操着大嗓门喊道:“兄弟们,侯家的人汹汹而来,咱们也不能堕了秦家的威风,将兵器盔甲都拿出来!” 听到这话,秦家庄的老兵纷纷钻进了家中,拿出了藏在床底下的大刀和盔甲,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可是依旧鲜亮。 几百个老兵来到了秦庄前,杨六根打头阵,“来者下马,这里是秦庄,擅闯者,直接打断腿!” 候羹年脸色涨的通红,“吾乃潞国公,快将我儿放了,让秦墨滚出来跪地认错!” “原来是潞国公!” 杨六根冷笑道:“想要人很简单,少爷下了命令,一人一千两,侯永和小郡主,一人五千两,要不然,少爷就去陛下面前告御壮。 潞国公应该明白,陛下和娘娘有多喜欢我家少爷。 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若不是我们劝住少爷,以少爷的性子,一定要还他十箭!” “他敢!” “我们少爷当然敢!” 杨六根不卑不亢的说道:“潞国公可以冲击秦家庄,但是到时候世子是否完好无损,就不敢保证了!” 候羹年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堂堂潞国公居然被秦家庄的残兵指着鼻子威胁。 “本公要见秦墨!” “我们少爷很忙,没空见公爷!” 杨六根道:“公爷还是准备钱吧,我们少爷一旦憨性发作,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不清楚,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拦不住!” 候羹年憋屈极了。 “该死的东西,本公一刀斩了你!” 杨六根昂着头,“潞国公当然可以斩了我,我一条烂命,能有潞国公世子陪同,值了!” 候羹年的刀迟迟落不下去。 良久,他才咬牙道:“把人放了,本公,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