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景云就是举个栗子,你别紧张。” “陛下圣明!” 公孙无忌擦了擦汗,这才起身。 一旁的李道远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跟秦墨斗,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会说什么。 你以为他批评读书人,他非要批评皇帝。 你以为他批评皇帝,他冷不丁的把公孙无忌野心全都说出来了。 这感觉就像是正在密谋一件事,转头就发现周边站满了人。 更气的是,你还拿秦墨没办法。 “呐,我刚才举例子也是告诉你们,大乾需要一个目标,一个方向感,而不是天天空喊口号,为百姓,造化民生。 要么就是减赋税,要么就是赈灾。” 李世隆面子挂不住了,“王八犊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皇,咱就是说,时代不同了,我们需要更敏锐的去把握住这个时代的脉络。 如果把大乾比喻成马车,那么父皇就是骑马的人,我们都在这辆马车上。 我们不可能在草原盲目的追寻,就好像父皇想消灭北奴,那我们是不是该计划,几年打下北奴,这几年我们需要做什么事情。 是蚕食北奴呢,还是先分裂北奴,让大乾的利益最大化呢? 您自己都没有一个计划,您让下面人怎么做? 每次都是别人打上门再想着干他们,一直被动! 读书人没有更高的理想追求,农人只知道种地,工匠打铁,女人刺绣,孩童放牛,哪怕大乾国力再鼎盛,可在我眼里,一切都在原地踏步。 这才是最可怕的,盛极而衰,是必然的。” “秦墨,大乾江山万年,你诅咒大乾,其心可诛!”崔友仁怒骂道。 “难道,我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大乾就真的能江山万年了吗?别傻了,我们要做的不是捂盖子,而是提出问题,然后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