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把我囚禁了呢?” “你这是不相信我。”秦墨咽下了最后一口饭,又抿了一口酒道:“你去大乾扫听扫听,我秦墨,是大乾第一诚实。 就好像你给我写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过来了? 做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你又想要好处,又不想担风险,谁陪你玩?” 苏毗茉婕也扒拉着饭,“我要的,不是依附逻些,而是依附大乾,若有问题,大乾可以管,逻些不行!” “如果有一天,南番也是大乾的呢?”秦墨笑着道。 苏毗茉婕心一跳,“我就知道,大乾有吞并南番的想法。” “你好好想想,赞普身体里流着谁的血,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苏毗茉婕愣了愣,“我明白了,赞普是你们扶持起来的傀儡。” “不不,什么傀儡,赞普就是赞普,他是我舅子,也是大乾承认的皇室宗亲。 你依附他,跟依附大乾区别不大。 你打他的脸,就是打我的脸,打我的脸,就是打了大乾的脸。 倭岛国可战之兵几十万,我三日攻克王城,你苏毗有多少人?”秦墨道:“我这么说,难免有威胁的意思,所以我觉得把这件事当成生意来做,更容易接受。 跟我做生意很爽的,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那就试试!”苏毗茉婕笑着道。 随后,两人谈了许久,别多想,就是关于内附的事情。 从军帐离开后,苏毗对秦墨有了一个更直观的印象。 此人粗中有细,如果看他的外表,必然会被他给蒙骗了。 一些独到的见解,让她自愧不如。 而且,他说话真的很有意思。 那种感觉,是她从来不曾体验过的。 放眼整个南番,都找不出第二个如同秦墨这般的人! 她不自觉笑了起来,等回到苏毗的营地,她才暗暗懊悔,“我忘了问他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