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每天在夫人们的香裙边睡到自然醒,无聊了就去钱库数金子玩,打儿子玩。 多痛快啊!” 窦遗爱吞了吞口水,“憨子,必须带我!” 柴荣也心神向往,“秦大哥,务必带上我!” “好说好说!” 秦墨伸了个懒腰,就被几个侍女抬到了睡椅上。 看着秦墨跟烂泥似的,方莼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东西,再也没人比他更享受了。 “对了,六扇门那边有方女冠的消息吗?”柴荣突然道。 “没呢!”秦墨叹了口气,“都找遍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躲起来了!” 窦遗爱一个哆嗦,侍女再次露头,他长叹一声,从水里爬到了岸边,用果汁漱口,吐到了一旁侍女的双手里,道:“憨子,你说你,都找了她这么久了,也没有半点音讯。 肯定是背叛你了,我估计等下次见面,她孩子都三四个了!” 他走到秦墨的身边,赶走了正在为秦墨敲打的的侍女,“你们力太小了,憨子比较吃力!” 说着,就上手为秦墨推按起来,嘴上还安慰道:“没事的,这事儿我有经验。 不就是一顶帽子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多纳些妾侍,也给她戴帽子,难不成她还能学你,嫁几十个男人不成? 那不成了人尽可夫的姐儿了?”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秦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你狗日的,难怪见一个爱一个,原来是在报复高阳?” 窦遗爱咧嘴一笑,“也不算报复吧,谁让她们长得漂亮,我喜欢漂亮的! 你那个师姐我看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冠。 你想想,连公主都不正经,她不正经也很正常!” 一旁的高要都快笑岔气了,小声的揶揄道:“连窦憨子都知道你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