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都说徐敬宗跟国舅管这件事,我插手作甚?”秦墨点燃一根亲子,说道:“这件事就跟我没关系。” 李越阻止灭佛,秦墨蛋疼的要命。 虽然这么做,肯定能收买人心,但是不破不立啊。 真服了,他还有脸跑过来问自己有什么建议。 老六叫李道远跟尉迟信雄进宫,他就知道消息了。 这摆明了是让两人背黑锅。 灭就灭呗,到时候李越在跳出来,力挽狂澜,那妥妥的佛教救世主。 那些佛教徒,还不把他美化成菩萨? 估计老六也有这个意思。 现在好了,功夫都废了一半了。 倒是给了杜家一些交代,但还不够。 徐敬宗有点能耐,但是眼光还是短了点。 敢跟公孙无忌对擂,也是猛人。 老六也有提拔他的意思。 秦墨不吭声,也任由他成长,当自己的对手。 要不然,就太无趣了。 “徐敬宗还不错,我想培养他,你帮个忙出个主意。”李越也点了一根秦子,然后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方法是对的,没什么好补充的,国舅说的也没错,也是问题所在。 但是不适合放在泥婆罗和天象。”秦墨道:“灭佛没有土壤,想要控制泥婆罗和天象,佛就必须存在!” 其实道也可以,比如东汉末年的张鲁,所创建的五斗米教,就是政教合一。 也是道教。 但是秦墨不愿意道教碰这些。 因为一旦把道教改了,以后必然会融合,到时候会从一定程度上阉割道教,然后阉割道教徒。 而紫微星门又是国教,害的那就是自己人了。 这才是秦墨顾虑的事情。 “行,你说没问题,那我心里就有底了。”李越松了口气,然后跟秦墨闲聊起来,紧跟着便聊到了大典那天,“那天我犯了错,今天父皇又来试探我......所以我也破釜沉舟了。” “徐敬宗教你这么说的?” “哪能啊,我自己说的!”李越下意识的说了谎,“憨子,你觉得我这么说,父皇他能信吗?” 秦墨不由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变了,以前的李越可不会这样。 成长是好事,可如果失了真诚,就不一样了。 “你发自内心的话,父皇为什么不信?” “那就好!”李越笑了起来。 秦墨一直在这里守到半夜,才离开。 他才懒得守一夜。 李传玉对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第二天一早,秦墨睡得正香,赵大家的怀抱,温暖且芬芳。 高要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秦墨,“少爷,猎物抓住了!” 赵曼筠迷迷糊糊睁开眼,紧了紧身上的被褥,“郎君太累了,让他多睡会!” 她这会儿身子骨也如同散架了一样,今天是不能去歌剧院了,只能在家歇着。 高要没办法,一直道日晒三竿,秦墨才满足的睁开眼。 “少爷,人抓住了!” “嗯?什么时候抓住的!” “有一会儿了!” “好,太好了!” 秦墨飞快跳下床。 他娘的,总算抓住了。 果然,小心无大错,他秦某人什么都能丢了,就是不能丢了谨慎! 迅速穿戴整齐,秦墨坐上了马车,“小高,抓住几个?” “就.....一个!”高要神情有些复杂,“还是个女的!” “女的?小喽啰?有审问出什么吗?” 高要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嗯?”秦墨皱起眉头,“死了?” “没,没有!”高要咬着嘴唇道:“少爷,您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人,是您熟人!” 秦墨心里咯噔一下,“谁?是不是宫里的某一位?” 他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他该怎么面对? 高要摇摇头。 “不是宫里的?” 秦墨满脸诧异,“难道是我身边的?” “也不是!”高要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