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适合放松,湖面上还有含苞待放的荷花,淡淡的清香,连天边一望无际的碧绿荷叶,这里很美。 只是,云醉闻到莲香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凌渊。 好久不见,你要是真的说到做到,估计早就放弃了吧? 看到云醉坐在船头,赤灭忍不住凑近了些,但也没有那样翘着二郎腿,而是站在一旁。 船开动了,赤灭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青玉笛。玉笛的末端有一枚暗紫色的流苏。看似相得益彰,倒像是女子的玉笛。 见状,云醉修长的眉毛一挑,随口一笑:“你还玩这个?” 池灭抿唇浅笑。魅惑众生,答道:“本王见多识广,想听什么歌,不妨告诉我。” 这不是说他可以吹爆一切吗?!云醉怎么说都行? 云嘴现在有了古云嘴的记忆,只是古云嘴的生活圈子太窄了,自己还是井底之蛙,吃饱了怎么可能接触到高雅的东西?所以曲调方面,云醉还真不知道大陆上有哪些。 “就放一首配合这个场景的歌吧。”这被认为是一个请求。 池聂凤眸中闪过一抹哀伤,随即化作一抹深笑,道:“这里是我爸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一拍即合。” 说完,他唇角一扬,将玉笛放在唇边,悠扬的音符从玉笛中传出。 云醉一愣,这就是齐凡王和花自然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还是先皇和华子然? 因为云醉知道内情,赤灭也是先帝之子,但只是私生子,而齐范王只是名义上的父亲!而池灭说的是一见钟情,不是一见钟情。云醉也知道,华子然的死,是情的牺牲,为了先帝,可见爱先帝之人,深爱先帝之人。 那就只能一见如故了,单相思的起范王和心里另有所图的花自然一见钟情确实不合适。 只是云醉很好奇这是什么原因。先帝明明与华子然关系不一般,为何华子然却要嫁给范王? 云醉的目光又落在了玉笛上,是女子用的玉笛,难道是华子然的? 云醉觉得赤灭的身份太过曲折,而这其中,华子然、先帝和齐范王,想必是年少时的冲动任性。 云醉左手托着下巴,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赤灭的神色上。 他吹笛子的方式非常专注和迷人。 清晰的轮廓,刚毅的五官,傲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深闭的眼眸,飞入太阳穴的剑眉,黄金比例的身材,他的背景,一切都好到无可挑剔。 而且还多才多艺。 渐渐的,云醉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或许她来到远古,就是为了遇见他。 伴随着音符的美妙,云醉勾唇,缓缓闭上了眼眸。 就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华子然和起范王见面一样,两船相遇,吹着笛子的华子然,让起帆王惊叹不已。 两人沉浸在奇妙的世界里,小船越来越靠近中心,远离岸边,周围再也没有第二艘小船。 水下,三十多人已经锁定了画船,在船下默默游动。 杀戮即将开始!在现代,云醉是一个强大的佣兵,在古代,却是一个弱小的普通人。 云醉并没有注意到潜伏在水下的三十人。 反倒是,赤灭的睫毛微微颤抖,声音的语气也变得更快了,听起来依旧和谐。 一曲终了,赤灭将玉笛收入袖中,站在船头。高大的身躯,邪凤眸看着云醉,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云醉缓缓睁开眼,显然跟不上赤灭的思考节奏。 不过,云醉知道赤灭指的是他昨天对她所用的卑鄙手段,当即回道:“难道你已经想到了办法消我怒火?” “只要你不生气,就可以从这里一脚把本王踹下去。”池聂平静的说道。 云醉惊讶。池野这是在找虐吗? 居然让她踹他一脚,解她的怒火? “你以为我真的害怕吗?”云醉挑了挑眉,然后从船头站了起来,挑衅的看着赤灭。 赤灭嘴角上扬,戏谑道:“你的胆子非同一般,别人不敢做的事,本王却坚信你敢。本王答应后,你放心跳入湖中。”你的愤怒。下去救国王吧。” 云醉白眼一翻,咬牙轻蔑道:“我从不手下留情!” 闻言,池邪凤眸中闪过一抹深深的笑意,真的走到了云醉的身前,修长的背影正对着云醉,道:“踢。” 云醉又是一愣,赤灭的要求很不正常,但他真的以为她不敢吗?还是你觉得她什么都忍不了?大错特错! 不管你是谁,池邪怎么了,纵然她再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