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新八不是很能理解神乐话里的深意, “你说赚钱工作吗?好歹银桑是一家之主,也是个成熟的大人。”
“没错,掉进水泥坑的大人反正是没有贞/操的阿鲁。”
“???神乐酱,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说了新吧唧你太年轻,我们把银酱嫁入豪门,不说我阿鲁,你要的阿通专辑和各种手办不是手到擒来,大姐头也可以安心在家享福,不用在外面辛苦工作养你这个废宅弟弟阿鲁。”
槽点太多,志村新八吐槽的话一下子到了喉咙口,可当听到有关亲姐,志村新八不禁对视过去,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说心动了。
不过志村新八仍然保存一点理智,毕竟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
神乐双手抱臂,强调道:“我们又不是看上他的人阿鲁。”
志村新八的脑门当即闪过谋财害命的危险信号,赶紧劝阻神乐不要做铁窗泪的恐怖袭击。
神乐不为所动,反而嫌弃志村新八想得太过简单, “我妈咪和我说过,男人的话不能随便相信,对方有多少财产都不重要,只有遗产才能完全属于我们阿鲁。”
“喂,你这现实到过分的话确定不要紧吗?!”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前面带着坂田银时上楼的五条悟听进去,险些脚一崴,看坂田银时的眼神变了又变,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一个非常合格的教育者,但有了坂田银时做衬托,他似乎连师德都高尚许多。
翌日,一大清早的万事屋传出各种声响,坂田银时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