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我也听说了,对应到考核的承受力级别,就可以预判出入室、内门,还是外门的归属。" 萧靖内心波动,对此显得愈发关注。 "只需站立在碑台,便能引发某个宗门的考核,坚守的时间长短则映射出实力深厚的程度,那入室的身份岂不是需要坚守到最后才能得到吗?" 这个念头一现,萧靖的视线立刻落在了蔡文柏、严亦旋和程沧的身上。 他们三人神色自若,闲适中带着一份沉静的自得。 "七大宗门,去除仅收纳女修的苍羽楼,以及已经降级为二流宗门的云海宗,剩下的五个可以选择。"一位人物活泼地分享道。 "看,中间那块不就是云海宗的碑台吗?不得不说,虽然已经占据中心位置多年,但貌似没人选择了。" 众多视线中,不少带着一丝厌恶与疑惑。 那处居中的碑台,虽然上方的光圈柔和温亮,碑台本身却粗旧不堪,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踏上去过了。 相对的,其他几个碑台却都保持着不同程度的光洁。 萧靖眉头微挑,低声提问道:“这云海宗真的如此糟糕吗?碑台居于正中,至少代表它应有的地位和重要性吧?” 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三十年的光阴,云海宗竟然衰败到二流宗门的地步,这速度岂不是过于迅速? 一位青年冷眼扫过萧靖,开口道:“年轻人,你了解太少。你说得不错,换在三十年前,云海宗的碑台是抢破头的存在,但它的衰落并非无端出现。” "能详细些吗?" 萧靖的好奇心更加被点燃。 那青年继续说道:“你或许不清楚,三十年前,在七大宗门之中,尽管云海宗的挑战最大,但与其他宗门比如灵霄教相比,还是可攀可越。” “然而,云海宗在那之后的三十年中,似乎突然间就衰败了,那从以后考核难度就变得繁复无比,远比其他六个宗门的难度高出许多,就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另一个少年插口说道:“没错,于是开始有越来越少的人选择去云海宗。想想看,云海宗本身就已经开始衰败,现在还要提高考核难度,这岂不是自寻短见吗?” “可不是吗,从二十年前开始,就已经甚少人选择云海宗的考核了。我还听说有个人,不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选择去了云海宗的碑台,你们猜猜结果如何?” 他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关注,包括萧靖也对此好奇不已。 “别吊人胃口了,快说吧。” 那人淡然说道:“那个人他一进去,只是两秒不到,连空间玉简都没来得及捏碎,直接就成了肉末。” 听罢,萧靖愕然,这云海宗的考核难度难道就这么大吗? 宗门衰败了,为何还要加大难度? 如果宗门衰败,难道不应该是降低难度,吸收更多的新鲜血液,重振宗门吗? 但现在看来,好像情况正好相反! 这使得萧靖有些惋惜,心中的选择也变得越发迷茫。 草原非常广袤,可众人却都安然立于那座岩石平台之前的几百米之处,不敢贸然前行。 “有些不妥,要抵达岩石平台,首要之事便是跨越这片草原。”萧靖心中思绪飞转,他的目光逐渐凝聚在了广袤的草原上。 “这草原并非平淡无奇,其中似乎暗藏着某种阵法的能量。” 萧靖瞬间警觉,目光一凝。 在草原的底层,有微妙的异质气息扩散,只需稍作驻足,就能察觉其内的古怪。 “这个试炼果然不简单,虽然最终由我选择,但在此之前还需经过一番的考验。” 来到此地的人都明白,看到蔡文柏他们三人没有动弹,那些聚群而行的散修也没急着上前。 毕竟此刻的试炼已经不仅仅是速度的竞争,而是生死存亡,以及能否坚持到底的问题了。 “我想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你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说话间,蔡文柏转向了身后的跟班。 他原来的跟班足有二三十人,可是眼下只剩下几个存活之人。 “我也赞同这个观点,我们需要保留实力以应对岩石平台上的力量。”程沧附和道。 他们两人对话让那些十几二十个随从的面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严亦旋淡淡地说道:“我最终的选择是苍羽楼,我会记住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遇到危机时只需破碎玉简,等我进入了宗门后,我会跟别的宗门推荐你们的。” 那些随从们的脸色苍白,恼怒但无法抗议。 实际上,他们一路历尽危险,艰难地来到了这里,希望蔡文柏他们能够帮助自己。 但现在,还要成为为他们冲锋陷阵的炮灰吗? 萧靖看到这一幕,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所谓的世俗贵族子弟,也不过如此,以强压弱,利诱威逼,用完即弃,看来他们并非什么好鸟! 而且他们之间的话语非常敷衍,只怕是等他们进入了宗门后,眨眼就会忘记这些人了吧? 这些只不过是他们骗人的话语罢了,到了这里,谁还看不清他们的真正面目! “你们还愣住干嘛,还不过去?”程沧冷冷地喝道。 他身材魁梧,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凶煞之气,而且他的狠戾之气在三个世俗家族中的天才弟子也是最为强烈的。 程沧后面的几个人顿时被他的呵斥吓得脸色铁青! 突然一个少年忍不住,面色通红地大喊:“我不干了!要去你自己去!” “什么?” 程沧眉头一挑,然后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狞笑:“那留你何用?我帮你一个忙吧!” 话语未落,程沧瞬间揪住那个少年的衣领,直接将他扔了出去。 那个少年面色陡然大变,但是程沧的实力过于强大,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