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她如果对为父好呢?”
林桑田:“我管她对你好不好?目前我自己都管不了,如果你再作的话,棺材都不给你留。”林桑田还是留了情面,在他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没有说特别难听的话,如果说特别难听的话有很多,那就是曝尸荒野啊之类的东西。这样的话就真的有点冷血了,他可不想和父亲老死不相往来。
回忆戛然而止,林桑田现在有点怀疑自己了,为什么偏偏等到父亲离世了才想起他的好?大概就是父亲对母亲的心狠,作为儿子的他,久久不能释怀吧!他允许父亲找续弦,但是不允许他找这么快。三年他就等不起吗?
那些温暖的拥抱、鼓励的话语、以及父亲为他付出的一切,都成为了他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修行之路无岁月,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桑田开始逐渐释怀。他明白,生活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停滞不前,他必须继续前行,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关心他的人。
他开始投身于修仙,这时候的他心无旁骛,离飞升只差临门一脚。和他同期的只有苏璃可以和他并驾齐驱……其他宗门的他不熟悉,唯一有点印象的也就是俞云之了,曾经的“神女”。现在他真有点怀疑天道的公平与否,为何俞云之这样虚伪的人修仙天赋这么好。
俞云之修行之路畅行无阻的原因是她痛失所爱,不惜一切代价的修行,怎么能不见成效?
自从俞云之从神迹回去了之后,她和师弟柳行云的关系就明显有点微妙了,如果说梦境中拜过堂算成亲,那他们现在算不算夫妻?
柳行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鸡鸣之后便很早的起来练剑。他始终是这么认为的:修行天赋只是天赋,他必须努力才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师姐。
流云宗有一个传统,同宗门不可婚恋。连“相思”、“倾慕”、“爱慕”等词汇已经列为禁词。
更别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等词语来形容男女之间的感情的了。
但是有传统也有意外,他们也是一个开明的宗门:倘若一对男女在宗门大比中得前十,他们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对了,还有一条明令禁止的就是未婚先孕。这一条无论在哪都必须禁止,有些原则性的还是不能碰。一旦触碰,别管你修行有多高,天赋有多好,直接与宗门为敌,不死不休。
俞云之看着小师弟每天弦语寄情,自从梦境的那一场试探,俞云之感觉他有点肆无忌惮了,不行,还得敲打敲打他。
因为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撒下来,柳行云便会结束他的剑法练习。练完剑后,他便踏着轻快敏捷的步伐,来到俞云之的住所。
俞云之被宋卿时教的不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用宋卿时的话说的就是:“贵女多娇,哪一个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俞云之也不知道是为了当贵女还是提升自己,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大师姐,早啊!”柳行云看见俞云之在练琴,笑着向俞云之打招呼。
俞云之放下手中的琴,微笑着回应:“师弟,你也早啊。今日又想切磋琴技吗?”俞云之有点烦她师弟了,他不知疲惫的来切磋琴技,她像哄小孩似的陪他玩。但是耐心总有告罄的一天……
“正是如此。”柳行云点头笑道,“每次听到师姐的琴声,我都觉得自己的剑法似乎也能得到一些启发。希望我们能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俞云之无奈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他们的切磋之旅。
柳行云弹奏着激昂的曲调,和他的性子很像,充满着激情和对未来的期望。
俞云之则挥洒着优美的旋律,华丽极了。他们的琴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山水相映,相得益彰。
柳行云坐在俞云之对面,眼中闪烁着对琴艺的热爱与敬仰。是琴还是情,他透过琴看人罢了……
他轻轻抚摸着琴弦,感受着那微妙的振动,然后缓缓开口,向俞云之讲述起伯牙绝弦的故事。
“师姐,你可曾听过伯牙绝弦的故事?”柳行云轻声问道,眸中透露出期待。
俞云之点点头,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这小子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当然听过,那是关于知音难寻的千古佳话。”
柳行云微微一笑,缓慢的闭上眼睛,开始讲述起这个故事:“伯牙,古代着名的琴师,他的琴声能够感动天地,引来百鸟朝凤。然而,他却始终觉得自己的琴声无法被真正理解。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钟子期,一个能够完全理解他琴声的人。他们相互欣赏,成为了知音。然而,当钟子期去世后,伯牙觉得再也没人能够真正听懂他的琴声了,于是他便将琴砸毁,发誓再也不弹琴。”
俞云之听后默然许久,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装傻充愣,良久才缓缓开口:“师弟,你讲这个故事,是不是想告诉我,知音难寻,我们应当珍惜与对方这份难得的友谊?”不错,友谊。
柳行云点点头,他深深地看了俞云之一眼,便执拗的看向了别处,不知所云,倒真的说了友情向:“正是如此。师姐,你的琴声如同天籁之音,能够触动人心。我很庆幸能够遇到你,成为你的知音。我希望我们能够像伯牙和钟子期一样,互相欣赏、互相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