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赵子乾感慨道。
“有什么不同的?”如蔓笑着问。
“似乎边关的天更广阔些。”赵子乾望着远处,答道。
“确实如此。”萧何意轻声附和道。
是啊,那时在边关,尽管艰辛,却是如此的潇洒肆意。便是喝的酒,也比中原的更烈些。那儿的天地广阔无垠,抬头便可见满天星斗,策马扬鞭,于无际的草原上奔腾,似乎那便是永远了。
回过神来,却身处繁华地的高楼之上,放眼望去皆是亭台楼阁,屋瓦相接,连续不断。此处有万家灯火,富丽堂皇,而古往今来,富贵之地皆为世人所往。
然围城之中,总有锦雀向往广阔天地。
而终究,往往是草原苍鹰成了笼中雀,而笼中雀若要成为苍鹰,往往九死一生,难以挣脱迷宫。
眼看着那鱼肚白渐渐成了红,而后霞光万丈,竟是日出了。如蔓三人又一块儿在外头过了一夜,可如今,却是与在边关时不同了。
那时什么都无需想,高谈论阔,英姿勃发。而如今,却是要各怀心思,各奔前程。
也不知何时便散了,霞光下的人影亦有些长,如蔓与萧何意并肩同行,慢慢走着,前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走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