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出来了?”
段灼斜眼睨着他。
他忽而一脸憨笑,“属下不敢。”
段灼收回目光,拢了拢袍子,“躺了几日,骨头都僵了,起来走走。”
云五道:“那您可要去外面走走?”
“不必了,免得月儿待会儿醒来找不到我。”
“哎,是。”
云五低下头,心中发苦,无奈又被喂了一口狗粮,他这一天天的,净被按着头啃狗粮了。
“今日可有要事?”
“回爷的话,没什么要紧的事。”
“好,我的伤已无碍了,过两天便可回京,泊罗的冬日来的早,我们要趁下大雪前启程,免得被雪封了路。”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爷,还有何吩咐?”
段灼正要说话,殿内传来一声柔软的轻唤,“阿灼...”
段灼立刻转身而去。
宽袖一挥。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云五怔愣地立在门口,幽幽转过身来,两眼放空地看着窗外萧瑟的枯树。
一阵冷风吹来,满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