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成害死。
何况,沈肆还是因为给她出头,才得罪的林抚成?
就在她思量之间,门口走进来一人,身量高大健壮,确实和林抚成差不多的身形,但这却不是林抚成。
来的是个中年男子,看着已过不惑之年,穿戴华贵,很有气势。
李蘅见了来人,不由怔住了,不是林抚成?这个人是谁?看眉眼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偏头看身旁的沈肆。
果然,沈肆眉目之间和这男子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沈肆眉眼更秀气舒朗一些,来的这个男子长相则较为粗犷。
难道,沈肆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李蘅悄悄猜测。
那男子打量这酒坊里的摆设,皱着眉头一副看不上的神色,缓步走到沈肆跟前:“随我回王府去。”
李蘅乍闻“王府”二字,不由惊讶,不知这是哪位王爷?看着确实有王爷的气度,那沈肆……难道是世子不成?
她不由又看沈肆,终于知道为什么沈肆和别的小倌不同了。
“广阳王府家大业大门槛高,我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可高攀不起。”沈肆哂笑。
沈仁甫嫡出庶出的儿子都死绝了,这会儿终于想起他这个外室子了吗?
不枉他多年忙碌。
李蘅乌眸转了转,广阳王?这是广阳王沈仁甫。沈肆也姓沈,这关系不言而喻了。
“连名字都没有”,那么沈肆的“肆”是他的排序?
她看向沈肆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你是为了这女子……”沈仁甫转头,目光落在李蘅脸上,忽然愣住,眼底慌乱愧疚揉杂,不过转瞬便恢复了威严:“你……你就是李朝禄的女儿?”
李朝禄是李蘅父亲梁国公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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