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自然留着，万一厉贤达不肯放弃，那也是一手好牌。

桑柔昨晚酒醉，今天到下午都还头疼。她打电话给白羽：“小白，你不会亏到连酒钱都没了，请老娘喝假酒吧，现在还头疼宿醉。”

白羽喊冤：“姑奶奶，酒是真酒，我至于那么落魄，连酒都请不起你吗？”

两人就这么见了两次面，说话都彼此不客气了 。

酒是真酒，但也确实劣质了点。

桑柔按按太阳穴，无奈地挂了电话。

冯晓佳给她汇报陈绍荣公司情况，她也听不下去。

冯晓佳建议她：“不如去美容院按摩一下吧，或许有用。”

桑柔按着冯晓佳的指点，到了附近的一家高级美容店。

服务员给她介绍一系列美容项目，怎么高级怎么来，她是一脸懵逼，并且说了一大通办会员更优惠的理由。她听了头更痛，只简单说：“哪个能缓解头痛就来哪个。”

“就给她做全身SPA，用我的VVIP卡吧。”一个亲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