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月收了画像,塞进腰间的荷包里,又提了棍子,森然指向两人,“你们收人钱财想绑架我,我要是告到衙门,你们要挨五十棍子不说,还要罚银二十两,再蹲三年的牢狱,想不想我报官?”
“姑祖饶命,小人们愿听姑祖差谴!”两个泼皮听出柳莺月想饶他们一命,忙磕头求饶。
“可以啊,帮我找到两头丢失的驴子,驴子是一公一母,从集市街跑出来的。再找一个五岁的红衣小男娃,你们办好这两件事,我就不去报官。”柳莺月看着二人说。
“是是是,我们就是这附近村里的人,找人找驴子的事情,包在我们哥俩身上。”两个泼皮笑嘻嘻地,转身要走。
但柳莺月又将二人喊了回来,将他们一人一只胳膊拧得脱臼。
“找到驴子和小男娃,我再帮你们接好胳膊。”柳莺月弹弹袖子,迤迤然说。
两个泼皮忍着痛,几乎要哭了。
他们这是倒了什么霉运?
五百钱没得到,倒遇到了一个祖宗。
“是是是,姑祖。”两人哭丧着脸,进村里找驴子和小男娃去了。
柳莺月看看四周,并没有在原地等,而是走进了一旁的小树林里,藏到了一丛灌木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