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带着好奇走来，手中拿着龙魂，为她提供绝对的防护，漆黑的至冥之气冲刷，没对她造成任何伤害，霍灵曦靠在罗天身边，一字未发，很安静。

罗天左手抱紧一点，右手抓住狂澜的手，左手轻轻摸了一下她腰间血肉的溃烂，是干的，这让他暗自松一口气，并非真是腐烂的尸体就好，闻着并不臭，入手很冰凉，感受不到血肉的温暖，奇特。

罗天握紧狂澜的右手，十指相扣，望向她的眼神格外温柔，“小澜，为什么要这么愤怒呢？这么多年，还没忘掉他吗？你这样痛苦，为了他痛苦，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