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青终于喘了口气 , 只听陆华亭莫名说了一句话 :“ 你好像不止怕燕王 , 是所有男人都怕 。“
此话入耳 , 群青挣断披帛 , 用力将他推开 , 陆华亭全无防备 , 脊背撞在峻峡石壁上 , 估计很疼 , 不过她已顾不得那么多 , 快步走出石洞 。
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 。
外面仍是飒爽秋日 , 风吹园中的青桐叶哗哗作响 , 吹拂群青滚烫的面颊和脖颈 。
再向前走 , 只觉得身后一股牵力 , 细细地拉住她 。
回头一看 , 臂间披帛似乎被勾在石头缝隙了 。
群青折身返回 。 暗处 , 陆华亭倚在石壁上 , 双袖垂下 , 盖过手背 。 群青看见 ,
银红色披帛的一个角 , 夹在他两指之间 。
“ 方才只是急于制住娘子 , 别无他意 。“ 见她回来 , 陆华亭说 。
话语恳切 , 竟是句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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